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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又是難得一見的美男。任誰都不禁有心動的感覺,不過她們似乎也明白自己的地位太低微了。只是短暫的遐想後又是一臉的失望,封建社會的等級制度是她們所無法逾越的,在門當戶對的思想禁錮下她們即使得到了恩寵也連一個普通的妾室都不如!
簡單之極的晚餐,簡單得連那些如臨大敵的名廚都有些傻眼,許平喝退所有丫鬟的服侍,也沒胃口去品嚐那些山珍海味。只是要了一碗清粥和一點普通的小鹹菜就對付過去了,匆匆的吃了幾口後繼續忙著公務。腦子裡也不停的思索著煩亂的事情,思想的快速運轉幾乎連停滯的時間都沒有,即使想強迫自己休息一下也沒任何的效果!
這次許平放下軍務親自過來直隸,除了想帶著禁衛隊過來讓他們好好的學習一下這些前輩的嚴謹做風外。更大的一個原因還是來迎接洛勇的到來,對於這位知進退明大理的開朝大將,許平也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開朝之初洛勇就選擇了棄甲歸田,將兵權交還給朝廷後他倒是享了二十多年的清福。開朝立殿時正是論功行賞之時,血戰了半輩子終於迎來了封官進爵的機會,這是多少從血泊裡爬起來的老兵最大的奢望。能面對這種巨大的誘惑卻選擇急流湧退,洛勇的大局觀之強還是讓許平十分欽佩。
雖然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清閒了二十多年還沒有當年指揮千軍萬馬的膽略氣勢。但只要他往這一站就會鼓舞士氣,就會讓將士們有底氣,開朝上將的威名所帶來的影響可是足以讓天下人為之咋舌的。兵部的那群老爺自然是請不動這尊已經歸隱的大佛,估計還是老爹親自出面才能讓他再次出山,時隔二十多年後再次坐擁乾坤平定津門的局勢。
從紀龍逃到津門的那一刻開始,朝廷在調兵譴將上已經慢慢的做出包圍的姿態。雖然一直是圍而不打,但細一品卻不難讀懂朝廷是採取攻城為下誅心為上的策略。表面上的刀劍相向其實也不多,甚至少得讓人都有些困惑了。但朱允文卻是掌握著每一步棋的走向,在一步一步的絞殺著津門本就不堅定的軍心,想用最小的代價或得最大的勝利。
不管是一開始惡鬼營奔襲南坡之戰,還是餓狼營舉恨橫掃津門以北的大勝無不讓津門上下譁然一片。甚至是鬼夜叉以死誅殺紀中雲,將嗜父之罪栽贓紀龍的仇恨之舉。甚至於後來餓狼營的全軍覆沒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後來隱藏二十年之久天機營在最適當的時候大兵壓境的選擇,一切似乎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樣,朝廷在一步一步的蠶食著叛軍計程車氣。朱允文似乎也算計好了一切,悄悄的蠶食著津門的人心,在不多的時日裡徹底把津門陷進了孤立無援的境地。
帝王心術的可怕之處正在於此,蒼生在朱允文的眼裡不過都是一個個棋子,按著他所想的步驟在慢慢的運轉著。即使現在還不具備大軍壓境的條件,但也要一步一步的給津門連續的打擊。打到現在即使津門依舊號稱十萬大軍,但實際上早已經人心渙散,甚至連紀龍自己的自信都是搖搖欲墜!而這一切成正比的是朝廷微細的代價,在還沒箭張弩拔時就已經徹底的穩坐先即。
在這緊張當口上週雲濤的一萬大軍被盡數坑殺,對外宣稱全軍覆沒更是雪上加霜。讓本就不穩定的津門再次的恐慌起來,因為大多數的兵丁都是不敢造反的平頭百姓,入伍也是被逼迫的無奈之舉。這樣的打擊接連而來讓十萬大軍只不過是一盤散沙,威力甚至還比不上津門堅固的城樓。
“老爹好算計呀!”許平想著想著不由的深深一個嘆息,不得不從心裡讚歎這一環扣一環的算計,甚至自己的惡鬼營在這其中也不過是一枚棋子而已。紀龍估計這時候也愁得睡不著覺吧。一步步的走進別人專門佈下的陷阱,接連吃著無法解釋的暗虧。在接連的打擊下崩潰只是遲早的事,恐怕現在他想穩定軍心都是迴天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