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就如同偷窺一般刺激得人慾罷不能。

吹熄了燈燭,友兒順著窗戶向外仔細檢視,看看周圍有無人影。

翻身上房,確認了周圍覺悟外人後,便運足內力如飛燕般飛躍而去,幾個縱身便跳出圍牆。

這南秦國畢竟是生產水平落後的古代,幾乎無夜生活,一過亥時便燈火俱熄、萬籟無聲,偶爾有官府僱傭的打更人敲著竹棒在街道上行走,一邊報著整點時刻,一邊提醒著防盜防火,再來便是三三兩兩巡邏的守城官兵了,避開他們最好的方法便是在房頂上行走,為此,友兒一直如樑上君子一般踩梁踏瓦一路向西北方便飛奔。

輕功與武功不同,武功出了講究內力招式,更重要的是經驗,而輕功正好相反,只要內力深厚,便踏雪無痕,這一點正是友兒的專長。她趕路速度飛快,一起一落之間卻無半點聲響,這輕功較之一般武林高手都要更甚。

南清國以東、以左、以正為尊,皇宮因其地勢坐落與京城正被,居於城中,而以皇宮為界,東北便是為官之人所居之處,西北便是富甲商人的安樂之所。

那段家為京城首富,定然是在西北。

友兒一路向西北趕路,不消一會便藉助明亮皎潔的月光看到前方連綿不絕的華貴琉璃瓦頂。南秦國有一點是路友兒大大驚歎的,便是,與中國古代的重農抑商不同,南清國雖並未刻意抬高商人身價,卻也並未刻意壓低其身價,更無那欺上瞞下的皇商一說,為此,友兒還是對宮羽翰及其祖先大為讚賞的。

想著想著,便看到在眾多豪宅最西北角,有一大片一眼望不到邊際的院子,那門前之路比以往見到的路要寬,只比皇宮門前之路要窄一些,說明這來往車馬之多,之豪華。

那碩大的朱門少說一丈半寬兩張高,實在是太過誇張了,在者那門前威風凜凜的石獅子,那獅子身長加底座便足足接近一丈……讓友兒不自覺眉頭皺了皺,這家人實在是……太過招搖了吧。

這好像是在與皇宮挑釁一般,這等規模的府宅怕是出了皇宮再也找不到第二處,就算是那被寵溺得無法無天的宮羽落的蘭陵王府也比不上這氣派的一半,到底是誰家這麼找死?這不是赤裸裸地告訴宮羽翰——“我家有錢,歡迎抄家”嗎?

抬頭看到那巨型朱門上的兩個字,友兒差點從房樑上摔下來,只因那排便上鎏金兩個大字在月光下燦燦生輝——段府!

友兒在房樑上猶豫了一會,自己……到底該不該進去,這段修堯如此招搖,自己別沒被他救反倒惹禍上身惹一身騷。

在房樑上做了下來,友兒足足用了一盞茶時間才做通自己的思想工作,

進去吧,此時除了這裡,也再無其他選擇了!

……

“有刺客……有刺客……”

“抓刺客……”

“有刺客,抓刺客……”

瞬時鑼鼓轟鳴,喊聲震天。

躲避在偏僻的角落裡,友兒欲哭無淚,這段府……真的是段府?難道真的不是皇宮?

這府中到處都是暗衛,那身手矯捷的家丁按時巡邏,更可恨的是這牆下滿是陷阱,而這陷阱也不致命,只要不小心碰到便銅鈴大作,友兒剛剛從這個陷阱險險避過,左腳剛起,那右腳又踏出一處陷阱。

而結果自然是引來暗衛們的一哄而上,也不知這段府到底有錢到何等程度,連守值的暗衛也成百上千……

段修堯,我路友兒和你沒完!

此時手忙腳亂的路友兒哪還有剛剛那番從容,在段府各種房屋中如無頭蒼蠅般亂竄,但不知為何,只要她剛在一處屋子旁停下準備歇息,那屋子便隨即燈火通明鑼鼓震天,友兒無奈只能一提內力再次流傳到一處黑暗的屋子,緊接著那屋子也瞬時光亮無比……

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