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竟然……早起邀他練武!?

血天看著那殘破木門半掩的門口,竟然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發生什麼事了?”路友兒揉著迷離的雙眼,喃喃道。當她感覺到這肌膚相親的溫熱時,小臉突地一紅,扯了被子將頭蒙上了,剛剛蒙上片刻,立刻又掀開被子冒出頭來,面上更紅了。

“友兒,怎麼了?”血天關切道,“是身體不舒服?為何臉這麼紅?”

“沒,沒什麼。”友兒攔住了他想探試她額頭的手。她臉紅是因為剛剛她鑽進被子裡,藉著透過薄被微弱的光線眼尖地看到了……血天的**……不對,應該是兩人的**,他們此時竟然一絲不掛!於是,便又尷尬地鑽了出來。

“師弟,你倒是說話啊,要不要出來練武?”門外的聲音再次傳來。

雖然血月從小到大都用小聰明欺負著血天,雖然從小便油嘴滑舌地逃避責任將所有責任都推給血天,雖然師父去世,他將無音閣成員召集起來後用計逃脫,將這無音閣直接推給了血天,雖然……雖然種種,不過血天卻從未對這毫無責任感的師兄起過任何殺心,不過此時他後悔了!

他應該早早殺了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師兄才是!

“師弟,你倒是說話啊,太陽照到屁股了,你還不起床?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快起床陪師兄練武吧,我們同窗多年,應該好好……啊!”後半句話還未說出,便聽到一聲慘叫,聽這聲音,應該是脖子被人抓住了。正當路友兒擔心之時,另一聲音響起,那冰冷冷的女聲正是路紫文的聲音,“**一刻值千金,你這採花賊能不懂?你不是想練武嗎?在下陪你。”

接下來便聽到一陣踢踢踏踏的聲音,應該是路紫文拽著血月脖子下樓的聲音。

血天將右手的飛鏢神不知鬼不覺地藏於床縫中,摟著友兒的左臂緊了緊,聲音溫柔。“如果身體還是疲憊就再休息會,那隻煩人的蒼蠅已經走了。”

“……”友兒突然覺得血天也很有幽默感,“我們去看看你師兄吧。”

血天眉頭微皺,友兒很關心血月?濃濃醋意從心底升起,他早該想到的,這血月別的不行,勾引女人有一手,如今竟然對友兒下手……他再一次深深懊悔當年為什麼不直接動手要了血月的命。

“你想見血月?”冰冷的雙目緊緊盯著友兒,沒有殺意,有的只是淡淡的哀傷,血月的花名名滿江湖,如果友兒真喜歡血月,他也不會怪她。

“不是,血天,你不知我師姐的脾氣,她只要練起武來便失去理智,我怕她傷了你師兄。”友兒有著本尊的記憶,在她記憶裡,這路紫文就是個武痴,切磋武功從來沒輕沒重,雖然師姐從未傷過她,不過三位師姐都在她手上受過傷,她記憶深刻。

就是因為路紫文的這個脾氣,所以整個魔教除了她娘路琳琅偶爾心情好陪她切磋外,根本沒第二個人肯與她練武,於是自從路琳琅去世後,路紫文便離開了魔教,到處找人比武提升武功,也因此傷了很多人,而這黑衣魔女的威名也因此名揚江湖。

“真的?”血天追問。

“當然是真的,我二師姐曾經被四師姐誤傷整整三個月沒下床。”友兒一臉著急用力點著頭,“你快去看看,不然你師兄會受傷的。”

血天突然心情大好,只因這友兒沒被血月那張花花臉迷了去,“友兒不用擔心,我師兄的武功很好,不會被你師姐傷了的。”內心暗暗祈禱路紫文別傷血月,最好一口氣殺了他!

路友兒焦急地搖著頭,“你師兄根本不敵我師姐,你快去看看吧。”昨日她親眼所見路紫文一招便把血月制服,扣住脈門,此時必須速速去,不然血月真的要被傷了,路紫文只要切磋起來便和瘋了一樣,這都是她從前的親眼所見。

血天嘆了口氣,伸手輕撫了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