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什麼都不懂,而之前和那些妃子惡鬥,她只知道最後哥哥將那些妃子趕了出去,便以為那些女人都回家了,如今……

大大的眼睛腫蓄滿了淚水,湛藍色的眸子因為淚水的緣故更加閃爍動人。“哥哥,我沒有……我沒有割她的舌頭。”

“那她的傷是怎麼來的?來人,宣御醫,要快,路友兒死了你們都得陪葬。”納蘭衝的眸子暗得發黑,一聲怒吼,伺候在門外的宮女太監趕忙衝了出去找御醫,因為皇上眸子發暗便是心情不好,這個全蒼穹國都知道,而他心情不好的結果就是要有人送命。

納蘭寧曄嚇壞了,渾身發抖地盯著皇上昏迷的路友兒,眼淚再也止不住了,如兩眼泉水一般的流下,“哥哥……我……我不知道會這樣,我……”

寧曄很少哭,其實她一直被納蘭衝保護得很好,如今看到自己妹妹的樣子,納蘭衝也有些後悔,寧曄還是孩子,她什麼都不懂。

無奈地嘆了口氣,輕輕撫了撫寧曄光滑的髮絲,聲音也柔和下來,“別哭了,她沒死,你到底對路友兒做了什麼?”為何她口吐鮮血?

納蘭寧曄面色突然通紅,死死低下頭盯著地板,不敢看向納蘭衝,“我……我……我說了,你不許罵我。”

納蘭衝無奈地笑笑,“從小到大,我何時罵過你?”

“哼,還說呢,就是剛剛,”一提這個,納蘭寧曄便火大,先是瞪了昏迷的路友兒一眼,而後又白了自己哥哥一眼,“哥哥你從小到大沒罵過我,剛剛卻因為這個賤女人罵我了。”

賤女人不要桃花,行不行!?納蘭衝愣了一下,低頭看向床上昏迷中的傾城容顏,怎麼也不能將這小臉兒與賤女人一次結合起來。“寧曄,難道她得罪你了?”雖然這麼問,其實他卻不這麼想,整個蒼穹王宮,只有寧曄欺負別人的份兒。

“哼,還用說,這個賤女人就是來勾引哥哥你的,我來問,她還不承認。敢做不敢當的懦夫,我最討厭了,假惺惺,假面具,賤女人。”寧曄對著路友兒大喊,也不管她能不能聽見。

納蘭衝有些迷糊,一低頭,發現路友兒**的上身還在被子外,便伸手將被子蓋好。“她確實不是來勾引我的,是我抓來的。”

“……”寧曄大吃一驚,既然納蘭衝說了,她便信,因為她哥哥從來沒騙過她,“她……她真是哥哥你抓來的?”忐忑地看了路友兒一眼,之前這個女人確實這麼說,不過她卻沒信,原來……真是這樣啊。

一下子便猜到是寧曄誤會,“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納蘭寧曄又低下了頭,“我……我將她……脫光了。”聲音小小如蚊。

“然後呢?”納蘭衝平靜地問。

“然後……然後……”納蘭寧曄的頭更低了,恨不得直接塞進自己胸前,聲音也越來越小,甚至要低至不見,“然後我把她的身體靠在牆上了……就是讓她坐著……”

納蘭衝皺眉,坐著?又低頭看了眼床上昏迷的路友兒,因為他明明記得自己進來她在床上躺著,如今,看見她蒼白的小臉兒上,兩道淡淡小眉緊皺。心中的謎團越來越大,“然後呢?”

納蘭寧曄的聲音越來越小,“然後……然後……將她兩條腿……掰開了……”最後幾個字已經完全沒了音。

此時,就算是平時不喜形於色的納蘭衝也睜大了雙眼,提高了嗓音,“寧曄,你真是胡鬧不要桃花,行不行!”

嗚嗚嗚嗚……納蘭寧曄馬上便哭開了,半真半假,假的是哭給納蘭衝看,真的是,真對路友兒心存內疚。

原來如此,納蘭衝終於知道了。原來是納蘭寧曄欲將路友兒擺出YIN蕩的姿勢惹自己聲音,好將她趕出皇宮,就在納蘭寧曄將他找來的時候,路友兒咬了舌,用疼痛刺激自己恢復知覺,最後不至於出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