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官呢,更何況是胡惟庸大人身邊的貼身護衛?李老闆點頭哈腰的說道:“這位爺,可是胡大人要到了?”

那個隊長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點了點頭,隨後才叮囑道:“二樓已經清場了嗎?我要帶兄弟們上去檢查一番。”

李老闆笑著答應了,那個隊長吩咐兩名手下在樓下看著,帶著其他人徑直上了樓。在一樓吃飯的有不少人認得這是胡惟庸的護衛。再看看錦衣衛在門口殺氣騰騰的站著。許多人就覺得這味道有些不對了。難道說,這是錦衣衛跟胡大人要打仗了?一想到這個可能生的嚴重問題,不少人就已經掏口袋準備買單走人了。

一頂青花小轎緩緩的抬到了酒樓的門口,胡惟庸從轎子裡緩步走了下來,他進了酒樓,看到許多在這裡吃飯的官員,並沒有朝任何人打招呼,便自己上了二樓。這些官員正在奇怪,就見到幾個準備外放的官員也隨著胡惟庸走進了酒樓。

過了還沒有一炷香的功夫,沈子成穿著一身紅袍,就像是去喝喜酒似的,大步走進了醉翁閣。他跟胡惟庸不同,沈子成一進醉翁閣就樂呵呵的到處跟認識的人打著招呼。那些被沈子成打到招呼的人,一個個都是愁眉苦臉的,今天不知道沈子成到底要和胡惟庸談些什麼,天知道兩路神仙是不是會在這裡打架。要是自己表現的跟沈子成太過於親密了,豈不是自討苦吃?將來胡惟庸秋後算賬,自己要怎麼辦啊?

沈子成施施然的走上二樓,他帶來的錦衣衛都在門口守著,只帶著新佑衛門一起走上去。到了二樓,胡惟庸的貼身護衛都認識沈子成,便恭敬的說道:“沈大人,裡邊請。胡大人等候多時了。”

沈子成推開房門,一進去就抱拳大聲笑道:“哎呀呀,真是不好意思啊,有勞各位久候了。真是對不住,來,我先自罰三杯。”

胡惟庸正要答話,忽然看到桌子上只有茶壺,還沒有上酒,一雙小小的眼睛頓時瞪向了跟著沈子成上來的李老闆。

李老闆一看,差點沒暈過去,怎麼能犯這麼嚴重的錯誤,開酒樓,就是要預想到客人的一切需要。胡惟庸他們可以不喝酒,但是酒樓怎麼能不放酒在這兒呢?沈子成倒是一點也不介意,抓著茶壺道:“沒有酒,我就以茶代水,先自罰三杯。”

沈子成翻開三個茶碗,倒了進去,一一喝了個乾淨。

那幾個坐在一旁的官員,見到沈子成來了之後,態度還是十分和諧的,心頭也漸漸放寬了,料想自己都是朝廷命官,就算沈子成再大的本事,也不至於同時給這麼多人難看啊。

胡惟庸微笑著走到沈子成的身邊,從左手起開始介紹道:“沈大人,這幾位,我一一給你介紹一下。”

胡惟庸指著坐在左手第一個的中年男子。那個男人面方口闊,長得是儀表堂堂,年約四十歲模樣,濃眉大眼,神采奕奕。

“這位便是即將隨著晉王一起上任的,山西都轉運鹽使司都轉運使江渚客大人。”胡惟庸這麼一說。那個男子立刻站了起來,對著沈子成拱手道:“久仰沈大人大名,之前在下一直在江南做事,沒有和沈大人見過面,今日見面,覺見面勝似聞名。”

沈子成含笑道:“江大人,你好。”他是知道,食鹽一直是官府控制,絕對不允許私人買賣的,但凡買賣私鹽,就是典型的黑幫頭子。但是那些黑幫頭子,也是要和都轉運鹽使司打好關係,不然的話,沒等他們販賣,就被官府一棍子撂翻了。都轉運鹽使司都轉運使是從三品的大員,跟沈子成比起來,也毫不遜色。

胡惟庸笑著拍拍沈子成,指著江渚客身邊的男子道:“這位是即將上任的鹽課提舉司提舉冷鉞冷大人。”

冷鉞雖然姓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