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命。

“聶…聶兄!你這是作甚?我好心好意想跟你做交易,你竟然耍詐!”

畢攬月臉色明顯不太自然,嘴裡慌忙叫道。

“戲演得不錯。”

聶壎淡漠的看著他,嘴角揚起一絲弧度:“專門佈下大陣來等我,看來我很得你們兩個的重視嘛。”

說著。

聶壎又看向紅霞,冷道:“滾出來吧。”

畢攬月神情驟變,陰沉了下來。

“聖戰第一,的確如師尊所說,有幾把刷子。”

淡淡的聲音自紅霞內傳出,蠕動的紅霞突然分開了來,從中走出了一名血衣青年的身影,眼睛盯著聶壎:

“你是怎麼發現這是陣法的?我的血怨大陣就是超凡也看不出端倪。”

聶壎冷笑。

宇宙羅盤雖然逆天,但自己卻沒有精力去監視每一個人的動靜,不然自己也不至於不知道這兩個傢伙打的算盤了。

聶壎一開始還真沒發覺,可直到他進入了紅霞中準備一探究竟的時候,便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這畢攬月說紅霞有靈性,分人的,可自己全知之眼一掃而過,這玩意兒根本沒有一點靈性可言,雖是可怖的怨念組成,可都是無主怨念,只在外面新增了一層王者的威壓與氣勢。

進去第一時間還是挺唬人的,但全知之眼一掃而過,什麼貓膩都被他看的清清楚楚。

這異象顯然是人為,覆蓋面積這麼廣,除了陣法也想不到還什麼別的可能了。

畢攬月在自己身邊,不是控制陣法的人,那麼控制陣法的人在哪這便十分明瞭。

聶壎看著血衣青年:“兩個人,不去找遺蛻,在這裡等我?我們有恩怨嗎?”

“不要動,不然你會死。”聶壎頭也沒回。

畢攬月臉色陰晴不定,感受著喉嚨處的那一點冰冷,慢慢抬起的手又慢慢放了下來。

血衣青年笑了笑:“不關他的事,是我想見識見識你的手段。”

“那你見識到了?”

聶壎反問。

血衣青年不置可否:“還可以。”

“我可不愛開玩笑,做錯事是要付出代價的。”聶壎咧嘴,劍尖緩緩刺破了畢攬月的面板。

畢攬月臉剎那間就慘白了起來,嚥了一口唾沫,連道:“聶兄,手下留情,我等對你沒有惡意。”

聶壎挑了挑眉:“你也聽到了,這大陣超凡來了都發現不了,對我用這種手段還說沒有惡意?你不會把我當低能兒吧?”

畢攬月頓時欲哭無淚,求助似的看向血衣青年。

“聶壎。”

血衣青年微微皺眉,看著他:“我說了不關他的事,你若要戰,我來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