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了一張巨大的防蜂網,幾個戰士輕輕地將幾個巨大的工具箱上的鎖釦開啟,一把摔到了靠近管道閥門的深坑中。

暴起的蜜蜂幾乎在瞬間湧出了工具箱中,即使是隔著一層結實的防蜂網,幾個按著防蜂網的戰士也禁不住條件反射般地朝著旁邊一側身。或許是感受到了通風管道中傳來的光亮或是蜂蜜的氣味,那些黑雲般的蜜蜂迅速地調轉了方向,猛地朝著寬敞的通風管道中湧去。

看著李文壽已經幫著幾個戰士將防蜂網緊緊地固定在了那個靠近通風管道的深坑上,向正攙扶瘸子列農站了起來:“行了,離開這裡!我們該去下一個地方等候著某個重要人物的出現,而你,該去換上一身體面衣裳,開始你安靜的人生旅程了!”

隱藏在軍營中的地下基地中還是那樣的寧靜,雖說在不遠處的紐約市區早已經鬧得天翻地覆,可是在這個關押著重要人物的軍事基地中,一切還是那樣的井井有條。

就像往常一樣,兩個擔任地下通風設施檢查計程車兵正在進行例行的視察,更換一批安裝在通風管道口上的空氣監測器、或是將那些積滿了灰塵的空氣淨化罩清洗乾淨。相比起那些呆在辦公室裡看著監視器的傢伙們,這個工作也算的上是個苦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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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最後的一個通風視窗上的百葉隔扇清洗乾淨,站在通風視窗的兩個士兵猛地聽到了一種奇怪的聲音。端著一大堆更換零件計程車兵有些詫異地側耳聽聽,疑惑地朝著站在矮梯上的同伴問道:“我說,你聽見什麼聲音了麼?我怎麼覺得我聽到了一種嗡嗡的聲音?”

站在矮梯上計程車兵也是一臉的不解:“是的!我也聽到了,越來越清晰,似乎就是從通風管道中傳來的。等我一會,我把這該死的百葉窗拿下來看看。。。。。。”

剛剛取下那扇嶄新的百葉窗,不等那個端著百葉窗計程車兵走下矮梯,在一陣雷鳴般的翅膀煽動聲中,如同墨汁一般的蜜蜂猛地從漆黑的通風管道中湧了出來,像是餓極了的鬣狗看見鮮肉一般,猛地裹滿了那個站在通風口旁計程車兵。

被千百支蟄刺扎進了面板中,被蟄中計程車兵與其說是被劇烈的痛癢弄得慘叫出聲,還不如說是被內心的恐懼驚嚇得嚎叫起來。夾雜在劇烈痛苦中的那種深切的麻癢感覺似乎並不明顯,但在幾分鐘之後,被蟄中計程車兵卻猛地開始了劇烈的抽搐!

勉強還能挪動腳步的另一個士兵踉蹌著逃避漫天蜜蜂的叮咬,在渾身上下越來越痛楚的感覺中,強咬著牙關按下了地下基地中的警報裝置。

驟然響起的警報聲中,成千上萬只狂怒的蜜蜂像是有著準確的目標一般,四處在曲折的巷道中尋找著那些慌亂躲避著的軍人。儘管有些人在發覺了情形不對之後,迅速地關閉了那些有些密封環的隔斷大門,但四通八達的通風管道卻為那些循著蜂蜜味道攻擊的蜜蜂提供了足夠的迂迴通道。

當坐在警戒系統控制室中計程車兵們終於在漫天飛舞的蜜蜂襲擊下關閉了所有通風管道之後,整個地下基地中已經趴滿了那些渾身抽搐計程車兵,還有成千上萬蜜蜂的屍體。

強撐著渾身上下傳來的劇痛感覺,一個腦袋比豬頭還要茁壯計程車兵猛地按下了緊急事件按鈕,朝著離自己不到半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