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過了,這次軍演打破了常規,可以不擇手段。”謝飛澤道:“我絕的如果真的是打仗,部隊知道有我這樣能利用的壯勞力,是不會白白放過的吧?”

“這倒是。”湯洳詩點點頭:“那,那你要跟著我哥?”

“不跟著你哥,難道我還要跟著你?”謝飛澤攤開雙手。

湯洳詩啐了一口:“呸呸呸!那我也得要你啊!你真的想要參加軍演啊?其實我也特別想參加。”

“你能有什麼作用,去了就是添亂惹麻煩的。”謝飛澤搖搖頭:“我保證你爸爸和你哥哥不會同意你去搗亂的。但是我只需要說服你爸爸就好了。”

“我怎麼就沒用了!我可以用美人計什麼的!”湯洳詩氣不過。

謝飛澤皺了皺眉頭:“你以為華夏大兵跟美國大兵似的那麼沒出息?跟扶桑小鬼子似的那麼精蟲滿頭。美人計……你計誰去啊你。你也不看看你的眼神和你爸爸多麼像。到時候讓人認出來是軍長的女兒,那可就熱鬧了。拿著你要挾紅軍投降豈不是麻煩了。”

“我告訴你,即便是真的有侵略者抓住我要挾我爸爸投降,我爸爸都不會有半分考慮的。他的心裡,國家利益大於一切。我就是被當場殺了,他也不會因為我危害到國家利益的。”湯洳詩說道這裡,心裡還真有些酸酸的。

她為什麼不同意這一個個部隊裡追求的精英兵。因為她知道,作為一個軍人,他心裡第一位的甚至都不會是他的父母,而是國家。更別說老婆會拍到第幾位了。

哪個小女生不希望自己才是老公手裡的寶貝,被放置在內心第一位的寶貝。就算是不是第一位,那也得緊緊排在他父母之下吧。所以湯洳詩一點都不希望自己嫁給一個職業軍人。

而且母親也說過,在他爸爸的眼裡,第一位是國家,第二位是他的第二十二集團軍,第三位才是他的家人呢。雖然她母親大半輩子也平平淡淡的過來了。但是湯洳詩總覺得母親很委屈,得到的父親的愛太少了。

因此,湯洳詩才誓言也不要找一個職業軍人。

雖然話是這麼說,恐怕也是她沒有看到一個她確實是喜歡的。如果真的碰到自己愛的自己喜歡的,到時也也就不計較誰愛誰多一點了。畢竟,兩個人總是要有一個付出的。

就像是湯洳詩的母親,她雖然得到的愛並不多,但是她卻為湯洳詩的父親付出了所有。這也是也是一種滿足。付出也是一種欣慰。

“可能,這個世界上能做出這種行為的。也就是隻有華夏的軍人了!”謝飛澤說完這句話,甚至連自己都不知道這句話是尊敬還是諷刺。

尊敬,敬他們可以為了國家放棄一切個人的利益!諷刺……你一個連親人都無法保護的人,還談什麼保護國家?好矛盾。可能這一切只有湯保國自己才能給自己一個解釋吧。

“你真的想要說服我爸爸和哥哥,去參加這個軍演?”湯洳詩道:“我到覺得,如果加上你,似乎也是很不錯的選擇哦。起碼……多了一個戰鬥力。”

謝飛澤打了個哈欠:“這個事情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還是要你爸爸點頭。小詩美女,我是不是可以再睡一會,難道你不知道我是一個昨天晚上喝了兩、三斤原漿酒的醉漢嗎?”

“你是醉漢?我看你比誰都清醒。我現在都有些懷疑你是不是把那些酒都撒地上了。”湯洳詩皺起眉頭:“你是不是會六脈神劍?跟段譽似的,把酒都從小指尖上排了出去?”

“我會六脈神經。”謝飛澤應付的點點頭:“只是我不是從小指尖上排出去的。我是從我的生理排洩結構的地方排出去的。我明明是一個身心健康的帥小夥。為什麼非要用手指排……”

“滾。”湯洳詩啐罵道:“你說話能不能矜持一點?”

謝飛澤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