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如何,往往決定了政策下一步如何發展,這些年來中央的官員也逐漸習慣了先實驗後推廣的作法,長安百姓近水樓臺,正好用來做實驗……

蘇寧也在時時刻刻的關注外面世界的發展,這些改變都是他願意看到的,小心翼翼的做出改變,從最基礎的地方開始做出改變,而後逐漸提升,讓百姓健康,讓百姓富足,他們會自動的向上尋求生存目標和人生理想,無論什麼改革,沒有最下層百姓的呼應和跟隨,是無法做成的。

當然,關注這些事情的同時,也要注意關注自己的生活,所謂生活,就是生出來,活下去,如何活下去呢?人生要如何活才能活得精彩呢?這些事情蘇寧要自己嘗試一下,才能往外推廣,比如在新婚之夜畫一幅梅花傲意圖,待得第二天一早起來和新婚嬌妻一同欣賞這幅梅花傲意圖,實在是一種生活情趣。

“嗯,畫的真不錯,看這梅花點點,色澤鮮豔,層次分明,旁邊這雪白的綾子就像白雪,將這凌寒獨自開之傲梅襯托到了極致,寓意深遠,極富情趣,聞之還有淡淡幽香,恍若這傲梅就在眼前一般,實在是不可多得之畫卷,且待為夫好好收藏,傳於後人。”蘇寧一臉**的笑容,將昨夜墊在兩人身體下的白色綾子拿在手上,攤開來,細細的欣賞著。

作為長安才子,鼎鼎有名的詩詞雙絕之人,對於這種寫意畫,自然頗有幾分研究,蘇寧尤其喜歡凌寒獨自開的梅花,品格高潔,寓意深遠,實在是上天賜予文人的絕佳下筆物件,蘇寧不住的搖頭讚歎,絲毫沒有關注旁邊裹著被子的李芮涵的臉蛋兒已經充血,紅的不成樣子……

“你這壞人!”終於忍不住了,李芮涵一聲嬌喝,將白綾子奪回了手中,眼前這滿臉壞笑的壞人拿著沾染了自己珍貴的初夜落紅的白綾子,還一副探究的模樣,不斷的讚歎什麼梅花傲意圖,還聞一聞,簡直是要了李芮涵的命,將這白綾子緊緊握在手中,放在背後,李芮涵嬌嗔道:“壞人!淨說些不知羞的話,你不知羞,我……妾身可還知羞呢!天底下哪有夫君一早起來就做這等事情,虧你還是長安才子呢,哼!”

收穫了兩顆大大的白葡萄,蘇寧也不在意,笑眯眯的撲上去一把擁住李芮涵,說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為夫不就是那夫君嗎?再者說了,旁人的房中秘事能為你所知?天下新婚夫妻早上起來所做的事情,你都知道?”

李芮涵被這話說得無法回答,剛剛有些恢復的臉蛋兒再次染了紅色,小拳頭一下又一下輕輕的垂在蘇寧的胸口:“壞人,壞人,壞人,淨知道欺負妾身,妾身,妾身告訴母親和大嫂去!”

蘇寧奸笑道:“新婚燕爾的,拋下夫君自己一人去找母親和大嫂,怕是母親和大嫂都要笑話你吧?再說了,這時辰可不早了,要是不早些起來給母親奉茶,估計,呵呵,這個情況,就要有些變化咯!”

李芮涵瞧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頓時大驚失色,方才被這壞人用頭髮撓癢癢撓醒了,睜開眼就看到愛郎,又想到已為人婦,可以一生一世廝守,心中甜蜜至極,正想和愛郎痴纏一番,結果愛郎拿起白綾子開始欣賞梅花傲意圖,把李芮涵給羞得不成樣子,都忘了如今的天色和今日該做些什麼……

“呀!壞事了!要,要去奉茶的!你,你這壞人!”李芮涵驚叫一聲,開始折騰,蘇寧哈哈大笑,心中快意無比……(未完待續。。)

五百五十五 劍與鞘

帶著羞憤欲死行動不便的李芮涵拜見了母親王氏和大伯母劉氏以及大嫂秦梓月之後,在三位女性長輩的**的笑容之下,李芮涵紅著臉匆匆逃走,回到房中後二話不說就張牙舞抓的和蘇寧鬧騰起來,不說別的,雖然李芮涵自幼習武,但是自從蘇寧打完陰山之役武藝大漲之後,李芮涵就完全不是對手了。

再加上那個地方有些傷還沒有好,還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