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不見了,門外莫名其妙的多了許許多多的不認識的人,個個手持鋼刀,凶神惡煞,只許進不許出,飯菜食物都從外面送進來,官府裡面的廚房癱瘓了,原因是廚子不見了。

血滴子和血花的勢力很輕鬆的就可以幫助張無悔離開這裡,但是,張無悔覺得自己有必要示弱一下,為自己爭取活命的機會,否則,自己不想死,卻不得不“自殺”,這種被死亡的感覺,很不好啊!

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侯爺來了,侯爺要來的訊息傳來了,張無悔相信自己知道的時候,那些人都還不知道,但是一覺起來之後,還是同樣的情況下,官府裡面卻多了一個人——馮盎。

五十多快六十的人了,在大唐只有李靖的資歷堪堪比他高,更別提這位還是南天王,封疆大吏,地位更是崇高,他到長安面君的時候,李二陛下都不得不親自迎候,然後執手進入會客宮殿,把蘇寧的大廚拉過來給馮盎,討馮盎的歡心,李二陛下尚且如此,當時的蘇寧尚且一句話不敢說,張無悔就知道馮盎的厲害。

不過,現在這個情況下,其實,馮盎是非常不安的,張無悔的眼睛在看人心的方面似乎有了某種異變,似乎可以透過一個人的表面看到他的內心當中最真實的想要表達的意思,張無悔就看到馮盎手中不停轉動的兩個玉球,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動作,但是,起碼,張無悔有了和馮盎說話的底氣。

“來了?坐吧!”坐在主位上的馮盎微微睜開了眼睛,毫不避諱的將這座官府原先的主人張無悔安置在了客人的位置上,反客為主,掌握了主動權,不過,如果是一般人,也就這樣了,可是作為看透了馮盎內心不安的張無悔先生,面對這種情況,其實是覺得有些好笑的,而且張無悔對錶情控制的一直不是很好,一個不好,就笑了出來。

馮盎皺了皺眉頭,冷聲道:“笑什麼?老夫有什麼值得你笑的地方?”

張無悔忍住了發笑,正色道:“沒什麼,只是覺得做的官太大,地位太高,年齡太老,也不是什麼好事情,這地位的確是高,高到了下官不得不仰視,但是,下官至少可以想笑就笑,想哭就哭,而馮公卻不可以了,明明心中擔憂不已,坐臥不安,但是,在下官面前,卻還是要保持禮儀,看來做大官的確不是什麼好事啊!”

馮盎冷冷的看著張無悔,繼而冷笑道:“小小年紀,嘴卻利索的很,卻是不知有幾分真才實學,能夠擔當此大任?上任第一天就把嶺南諸多豪門士族得罪了個遍,以至於如今如同喪家之犬一般,這樣的人,卻也可以想笑就笑,想哭就哭?”

張無悔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道:“不敢得罪人的人,才是最好得罪的人。”

馮盎一愣,手中不停轉動的玉球停頓了一下,節日接著轉動起來:“新官上任三把火,這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只不過,你把三把火變成了三把刀,也就難免落到今天這樣的下場了,你可知道你之所以可以存活到今天,還是老夫一力擔保,派人保護,否則,你一旦出去了,可就回不來了。”

張無悔朝著馮盎行了一禮:“多謝馮公救命之恩,作為回報。待蘇侯爺來過之後。下官會竭盡全力勸誡侯爺不要對嶺南大開殺戒,也會竭盡全力的阻止朝廷平叛大軍南下嶺南,血流萬里。”

馮盎雙目圓瞪,左手一拍桌子。張無悔從長安城帶來的辦公桌就四分五裂了:“豎子!你是在威脅老夫嗎!”

張無悔可惜的看著四分五裂回天乏術的桌子。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這是下官最喜歡的一張桌子啊……馮公何須動怒?下官只不過在說實話而已,下官是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