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裡面。入眼地畫面令他目瞪口呆:賭坊地裡面採取三層結構。他進入的是第二層,第一層是以地下室為基準,裡面擺著那些在其他賭坊裡都可以見到的賭桌。第二層是作為休息區給賭累的堵客休息吃飯用的。採用的巨大回字走廊可以將底下一樓的情況給看個通透。不過,此刻的一樓與二樓只有三三兩兩的幾個人。所有的人都朝三樓擠去。

跟著人流,踩著那足夠可以容納十人的寬大樓梯,他上了三樓。入眼的人山人海的局面令他吃驚地楞在那裡,耳邊只充斥著那叫嚷著下注的聲音。越過那人山人海,可以見到最頂上掛著的用顯目紅色字型寫著太傅選拔比試的標題。而後下這標題下面開了三個攤位,第一個攤位地上面寫著沒有透過,下面附著賠率一賠一,第二攤位寫著透過武試,一賠五十,第三個攤位寫著透過文試,賠率一賠一百。所有的人流都擠在第一攤位,而第二與第三個攤位則沒有一人。也對,至今都沒有人過得了武試之一關,雖然一賠一相比起一賠五十、一百是少得可憐,但是比起讓錢打水瓢,這能得到一賠一已經不錯了。李二收起了觀察的心思衝入到第一個攤位的人流中。

在三樓的角落裡,只見一男一女站在那裡觀看著熱鬧的人流。那男的長相非常的平凡,是那種平凡地讓人一見就忘的長相。而女的則顯得絕色動人:精緻的五官,無暇的肌膚,妖嬈的身段。這些所有的一切都惹得旁邊偶有經過的人頻頻將目光投向這名絕色女子。只是那些目光都被女子的冷酷氣息給頂了回去。好個冰山美人!

“我說人見愁,你如果能稍稍收起自己的冷氣,保管這裡的生意會更好的。”實在是被身旁這位美女冰冷氣息給凍得受不了的曾劍望忍不住開口道。

“咻--”的一聲,曾劍望只感到臉頰邊稍稍一涼,而後那他自為非常俊朗的兩邊長劉海就成了一邊了。地上落了一地的黑髮。

冷汗急速的冒出,為了自己的小命找想,曾劍望立馬後退兩大步跟這個危險的女人拉來了距離,而後用絕對標準的發音陪笑道:“那個任--繭--綢,咱們天機樓的第一個條件樓規可是相互關愛哦!咱們兩人身為天機樓的左右護法總好做好這個表率工作吧!”

“哼!”任繭綢冷哼著賞了他一個美麗的後腦勺。

曾劍望無奈地望著那冷漠的冰山美人。那無奈的眼神中夾雜著絲絲的愛慕。

“樓主昨晚已經到了京都了。”曾劍望受起了臉上的嬉皮笑臉道。

一直冰封的絕美容顏上出現了裂縫,浮現出微微的驚喜道:“樓主來京都了?!他現在在哪裡?”

“樓主現在就住在愜意客棧。”望著那欲轉身離開的她,曾劍望開口道:“樓主現在應該不在客棧裡。”

冰眸裡射出冷劍道:“樓主現在在哪裡?”

“估計時間,樓主現在應該是太傅選拔比試場了。”

精光快速地閃過,絕美的容顏上浮現出破冰的光彩笑容:“樓主要當太傅了?!”難怪,早在三個月前,樓主就飛鴿傳書過來讓她針對太傅選拔比試的賭局,讓她即使賠錢也要繼續開盤下去。原來這一切都已經計劃好了。冷漠的冰眸難得帶著同情地望著那些擁擠在第一攤位要下注的人們。以樓主的能力,想來這太傅是囊中之物。而且--紅唇微微翹起:而且樓主只要當上太傅,想來應該會在京都留上一段時間。她也不用每隔一年才見到那即使蒙面仍無法遮去一身自信與俊朗的他了。

一直沒有將視線移開的曾劍望苦澀地望著那破冰的絕美笑顏,輕聲問道:“繭綢,你有沒有想過樓主有可能是名女子?”

本來絕美的笑容如同曇花般一現而消逝。嬌軀一僵,她臉色微白地轉頭盯著那張平凡的臉孔道:“什麼意思?”

他微嘆氣,將視線掉到遠處擁擠的人群,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