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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我們都會要求他們排出一些尿液,再透過毒品成分的測試條來檢測尿液,如果呈陽性則說明他們剛吸過毒。而這些檢測結果,就做為處罰他們的證據。當我正在對他們進行尿檢時,潘雲到了那裡,將我拉過一旁,悄聲對我說不用給鬼旺做檢驗了。他把鬼旺帶到外面僻靜處談了一陣,還把幾張鈔票塞到鬼旺的口袋,然後讓他走了。幾天後,潘雲帶我們搞了一次抓捕行動,根據線人舉報在一個旅社內抓住了一個販毒多次的犯罪嫌疑人。過後不久鬼旺又來了一次潘雲的辦公室,進去了好一陣才出來。
我明白舉報毒販的線人就是鬼旺!
這件事我是不能說出來的,這是我們的紀律!
我第一次認識鬼旺,還是因為姍姍和別人打架的那件事。
老實說那次並沒有吃太大的虧,我沒有把事情放在心上,只是記住了教訓,從此把警官證帶在了身上,以備別人的報復。——說實話,我並不確定亮明身份後會發生什麼。但後來鬼旺的出現,打消了我心裡的顧慮。
那是打架後不久,有人找到我的辦公室。來者體格弱小,形容猥瑣,一張削瘦的臉上顯出臘黃的顏色,在我們公安的眼裡,這是一副標準的“癮君子”的形態!
“是鄧警官嗎?”他問。
“你是誰?有什麼事?”平常叫我警官的很少,大多稱呼“鄧法醫”。
“叫我鬼旺就行了!是疤哥讓我特地向你道歉來的!”他說。
“疤哥是誰?”我有些奇怪。
“就是和你上次在一家早餐店為一女子打架的那個人!人稱‘刀疤’。”鬼旺說。
我想起那個紋身男子。
“他要我跟你說,他上次有眼不識泰山,請你多原諒!”我正疑惑刀疤怎麼知道我的身份時,鬼旺從身上掏出一個信封,有些放肆地看著我,“這是疤哥給的湯藥費,說不成敬意,還請鄧警官收下。”
我看看信封,厚度不小。
“行了,那件事我根本沒放在心上!”我說,“只要以後別再找那個女孩子麻煩就行了!大家都不容易!”
“疤哥讓你放心,他絕對不會再找那個女的麻煩了!只是這錢你得收下,不然我交不了差。——實話跟你說,我收了疤哥跑腿費的!”鬼旺裂嘴笑了,笑得很難看,表情明顯謙卑了下來,“如果鄧警官有什麼顧慮,請放一百個心,我是知道你們的規矩,這事只有你知我知!不妨告訴你,你們潘隊長和我還是朋友呢,不然我也不會打聽到你這裡!”
“是我膽小,這樣的錢不敢收!你自己看著辦吧!”我笑著說道。
我們的職業就是這樣,好人平常不會在意,而那些惡人則趨之若鶩,唯恐交之不及。如果一個人光明正大,大可不必如此謙卑跟我們說話!越是謙卑,越說明此人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不收下,我可就倒了黴!”鬼旺哭喪著臉,將信封放在了我的辦公桌上,“我是在疤哥面前打了包票的,沒辦好非得捱揍不可!”
“他不再找別人麻煩,我就很滿足了!”我把錢推開,“如果你不拿走這個,我可不客氣了!”
“既然這樣……”鬼旺把錢拿了回去,“萬一疤哥問起來,你可要替我擋著。”
“你放心,我不會和他有什麼交道的!”我說。
自那以後,鬼旺給我的印象還是一個八面玲瓏、替人了難的社會小混混。但他個子瘦小,膽小如鼠,如果要懷疑他殺人,確實不太令人信服。所以潘隊長不相信他殺人是有道理的!——當然,是不是他殺的人還得看證據。
潘雲安排我和李智林去替一個小混混澄清事實,並不是因為和他的感情有多深,而是職業道德使然。那是一種責任,可以無形中將人拔高!正如董建國所說,他年少無知時曾跟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