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還做什麼皇帝?

許敬宗大怒,「長孫相公這話何意?若是如此,老夫回頭在外面殺幾個人,喊一嗓子長孫無忌,可是你殺人的證據?這是血口噴人!」

咳咳!

李義府心癢難耐,真想出手把賈平安釘死。

但他知曉這事兒不是自己能置喙的,否則回過頭被收拾了都不知道誰幹的。

看看李勣,嘴角含笑,彷彿無害。

看看許敬宗,怒不可遏……上次二人動手他還偷襲佔便宜,可許敬宗不會上第二次當了。

李治知曉自己的思路錯了,也不說是錯,就是本想出手偷襲,可沒想到引發了舅舅的警覺。

這個時候就該撥亂反正。

「此事朕以為毫無根據,查,沈丘!」

沈丘上前。

李治怒道:「百騎去查,查不清兇手是誰,重懲!」

他拂袖而去,群臣陷入了賢者時間,在沉思。

「諸位相公,該散了。」

這話引發了長孫無忌的反彈,他冷冷的道:「賤奴!」

內侍一臉懵逼,但不敢得罪長孫無忌,只能賠笑。

出了大殿,許敬宗眯眼看著李義府,冷冷的道:「老夫今日就在等你開口,誰知曉你竟然做了個悶頭葫蘆,可恥!」

……

「小賈殺人了?」

高陽捂著肚子,覺得自己差點動了胎氣。

「公主不慌,此事陛下說了,查了就是。」

「可查出來了?」

高陽現在的脾氣不好,三句話不對頭就會呵斥人。

「沒呢!」肖玲笑吟吟的道:「只是聽到有人喊武陽侯殺人了,可沒人見到。」

「那你為何不早說?」

高陽劈手就扔了個果子,肖玲沒避開,頓時臉上就開了花,果瓤和汁水滿臉都是。

「我要不要去道德坊看看?不看不放心吶!」

想到小賈被冤枉的憋屈,高陽就憋得慌。

肖玲趕緊擦臉,「公主,你此刻去了能如何?」

公主就是扛不住武陽侯的魅力攻勢,哎!

「公主,道德坊賈家來人了。」

「叫進來,快一些!」

高陽急不可耐。

來人是鴻雁。

公主怎地這般焦急?

鴻雁腦子裡掛了根弦,「郎君叫奴來傳話,盧平章之事乃是栽贓,和賈家不相干,公主安心。」

另一邊,新城也在犯嘀咕,但這事兒沒法去查證啊!

「公主。」

三花來了。

「可是小賈被抓了?」

新城咬牙,恨恨的道:「我就說那盧平章就是個不要臉的,死就死了,竟然還能栽贓給小賈。」

這位公主怎麼對郎君這般關切?

三花收斂心神,「公主,郎君說無事。」

……

賈平安穩坐釣魚臺,果然就得到了平安無事的訊息。

「阿耶,阿耶!」

兜兜摟著他的腿,仰頭央求道:「松鼠上樹了,把它抓下來給我養吧。」

賈昱小朋友邁著小短腿,拼命的往上爬,可惜沒用。

賈平安板著臉道:「松鼠可愛,為何要抓它?養不活!」

「嗚嗚嗚……」

兜兜裝哭,賈平安捧腹笑,「就你這樣的,阿耶見多了。」

和兜兜逗弄了一陣,和老大逗弄了一陣,阿福出現了。

「阿福,帶孩子!」

賈平安覺得阿福在偷懶。

嚶嚶嚶!

阿福本想出來轉悠一圈,可架不住被攔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