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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狠揍到只差爆菊了。可是,正是這位眼下看上去狀況比林森可憐多了的西班牙教練,卻是曾經率領薩拉戈薩在國王杯決賽當中擊敗過皇家馬德里奪冠的猛人。
只是猛則猛矣,奈何球隊不濟。
弱隊一旦打出了好成績,其實未嘗不是一件悲哀的事情,因為很快,你的球隊就成了眾多豪強劣紳眼中的案板肉,你的老闆也會帶著各種無奈的表情,一邊暗地裡推銷自己的球員,一邊對外訴說著財政的困難。成績差了沒發現財政困難,成績好了就財政困難?這是什麼邏輯?這是很多小球隊老闆的邏輯。上賽季第八的維爾瓦也不例外,中場少了比奎拉,鋒線少了烏切,直接被抽走脊樑骨的上賽季主教練馬塞利諾一怒之下早早宣佈閃人。接任的穆尼奧斯再牛逼,也不能讓一個沒有脊樑骨的人站起來。
林森不得不感嘆,果然教練這種職業,是一種高風險的職業,風度翩翩,是建立在背後站著一群虎狼之師的基礎上的。否則,別說是穆尼奧斯,就算是穆里尼奧,也只能徒呼奈何。想到這裡,林森更加堅定了自己開外掛的決心。
對馬競來說,本場比賽的發展順風順水,開場不到十分鐘,勞爾-加西亞就利用角球的機會頭球破門,為馬競給這場比賽墊下把維爾瓦文火慢燉的基礎,也給了林森提供了在場邊優哉遊哉的裝文藝青年的先決條件。
西褲、襯衫、皮鞋,如果加上一副金絲眼鏡,林森的這身行頭幾乎就是上班白領的標配。
卡爾德隆的南看臺,某個女性球迷特別多的角落,有三個衣著樸素的年輕女孩組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三個女人均是簡單的牛仔褲加t恤的打扮,有著漂亮棕色捲髮的女人戴著花邊寬簷帽,低頭正在看著自己的手機,看不表情,但脖頸的曲線異常完美。另外的兩個都拿著望眼鏡把鏡頭對準了球場,只看得到異常誘人的溫潤紅唇。
從比賽一開始,艾麗爾就把望遠鏡對準了場邊的林森,開始對林森評頭論足,她甚至還統計出了林森在場邊和其他的教練說過幾次話,喝過幾回水,又和球員們交流過幾次,有沒有什麼習慣動作,然後,再從心理學上去分析這究竟代表什麼了。只是,當她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分析出林森某某能力可能不錯的時候,辛德瑞拉差點把剛喝進口的水噴了出來,顧不上自己的淑女風範,直接就捂住了艾麗爾的嘴,怕又從她逆天的小嘴裡面說出什麼逆天的話來。
一邊的博雅則嘴角掛著笑意,注意力放在自己手機上的文字,偶爾周圍歡呼聲太大,才抬起眸光掃一下下方的那一片綠茵場。和辛德瑞拉和艾麗爾不一樣,出生於西班牙的博雅對足球一點都不陌生,小的時候她就經常陪同父親一起觀看比賽,雖然一年看不了幾場,而且看的也多半是馬德里的另外一支球隊,但,有理論依據的東西,歷來都不會是她的難題。
讀心理學的人,總愛給人分類,而且還有喜歡鑽牛角尖的惡趣味,見微知著這種本領在他們的身上,與其說是一種本事,不如說是一種近乎職業本能的強迫症。博雅當然沒有艾麗爾那麼走火入魔,她對林森沒多大興趣,比起林森,比賽本身更考驗她的觀察能力,只是她不想去看罷了。
站都越高的人,自然不會讓一片葉子遮住自己所有的視線,而是會看得越遠。
足球人似乎總喜歡給這項運動戴上各種各樣的花環,譬如夢想、譬如激情、譬如榮耀,只是在兼修經濟學的博雅看來,和這些花環沾上邊的東西,本質上恰恰最缺少的就是這些花環。足球就是一門生意,尤其是在西班牙,甚至還是一門政治生意。皇馬、巴薩、畢爾巴鄂,西班牙人、加泰羅尼亞人、巴斯克人,在歐洲,再沒哪個國家像西班牙這樣在足球領域當中有著如此鮮明的民族色彩,在這個足球如同信仰的國家,足球成為政治資本也就不足為奇。
在馬德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