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老公,什麼意思嘛?僅僅是因為發現了我而故意惡作劇嗎?那是針對我還是克雷迪爾呢?

“他……他是你老公?”果然克雷迪爾顯得很驚訝。

“嗯,是啊,”索尼婭嘴角的笑意更濃。“難道不像嗎?”

“啊……不,我只是想,烏鴉先生並不像是長於武技的人,而索尼亞小姐卻身手高明……”克雷迪爾連忙解釋說。

“那又怎麼樣?”索尼婭一臉的不以為然,“‘愛’才不會以這種東西為隔閡呢,任何東西也不行。”

汗……她什麼意思啊?只是單純的惡作劇嗎?

索尼婭地話也令克雷迪爾有些尷尬。只好轉移話題說:“這麼說來,烏鴉先生的確是不會武技咯?”

“是啊,怎麼?你很關心我老公啊?”索尼婭笑嘻嘻地說。

“呃……其實我也說不好,”克雷迪爾猶豫了一下說,“其實從我剛見到他開始,就有一種很奇特的感覺,似乎是某個我非常熟悉的人,可無論我怎樣絞盡腦汁,以前認識的人中也找不到能夠與他對上號的,實在是……唉。也許是錯覺吧?”

“噢……”見克雷迪爾顯得頗為傷感,索尼婭也就不再多說,顯得若有所思。

三日後,大公府議事廳。

這三天以來,我幾乎是悶在房間裡足不出戶,一方面是的確沒有什麼事,一方面也是有點怕見人,其他人無所謂,克萊頓大公就算已經心裡有數。他應該不會輕易說出來,問題

見蕾菲娜。堅強的克雷迪爾或許還好一點,但蕾菲她,我恐怕會有負罪感。

當然我也知道只靠避而不見減輕負罪感實在有點自欺欺人,並不會讓事情發生任何實質的改變。

可是,就算只告訴蕾菲娜一個人,最後的結果也是瞞不住克雷迪爾,這一點很明確,要做到兩全其美真地很困難,一時也想不出什麼辦法。

不過今天,我足不出戶的日子終於被打破了——克萊頓大公再度召見我。

雖然前一段時間的生活已經使我忍受寂寞的能力大大增加,但要說一點也不無聊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今天被大公召見時,多少還是有些期待的。

幾天不見,克萊頓大公笑得依舊和藹可親,克雷迪爾也侍立在一旁,我試圖從克萊頓大公地眼睛中找出一點他的真實意圖,但是不行。

用一句老話來形容我現在的想法:人老精,鬼老靈。

既然看不出什麼端倪來,我也就不再費神,安心的等待著他會說些什麼。

“閣下這幾天休息得可好?精力恢復了嗎?”克萊頓客氣地說。

“承蒙關心,已經恢復了。”

“好的,那麼我這裡有一件事情拜託閣下。”

“大公請說。”

“其實是這樣,再過一個月,是巴魯特國王雷奧二世的三十歲壽辰,我國作為從屬國,自然是不能不到的,而且國王的壽辰,到達的人規格不能低,可現在事務繁忙,我又抽不開身……”

我望向克雷迪爾,只見他也是一副心領神會的樣子,地確,在這種情況下合適的人選可以說只有他一個而已。

“……所以,不知閣下願意跑一趟嗎?”克萊頓看著我說。

“哎?不是雷……克雷迪爾嗎?”我愕然之下,幾乎脫口而出。

“啊,雷他當然會去,”克萊頓的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只不過他畢竟年輕時前,相比之下,閣下年紀雖輕卻見識不凡,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請閣下一起前往,也可以多多提點我這個不成器的兒子。”

咦?讓我一起去?這……

我看了克雷迪爾一眼,只見他的神情也頗為錯愕,那也就是說,克萊頓事先也沒有對他說過什麼。

“怎麼?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