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這樣定了。半月後,迎白氏進門為妾。誰要是再敢胡鬧,就給我滾出門去!當這家裡少了你們哪個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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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此定下。朱青漣氣得回屋絞了兩尺花布,徐氏臉黑了好些天。可終究誰也沒擋住白氏進門的腳步!

半個月後,白氏進門了。沒有宴請,也沒有禮儀,只是換了身新衣讓徐嬤嬤把人領進門便算了。至於白氏母女的戶籍,自然是遷到了朱家。

白氏進門後,與女兒一道住進了西廂,每天恭恭敬敬的在正房門外站著,隨時隨地聽候夫人調遣。打水佈菜洗衣做針線,竟是乖順異常。至於那個白水蓮則是乖乖的窩在西廂房,門都不出一個。哪怕吃飯,也是盡在自己屋子裡。母女二人可說是規矩得不能再規矩了。可朱青漣就是看這白氏母女不順眼,白氏那邊父親天天過去,她不好動手。白水蓮一個帶來的拖油瓶算什麼?她躲在屋子裡不出來又怎麼樣?白吃白住我家的,姑奶奶就使喚你了。扔下一堆布料讓白水蓮給她做衣服。才不管你今年是七歲八歲還是九歲的?你不會做,就叫你娘做。

故,白氏每天晚上侍候了夫人老爺外,後半夜鑽回來後還在燈下做針線。才一個月下去就削瘦了一大圈。

白水蓮看得格外心疼:“娘,要不咱們走吧。成天讓人這樣欺負著,您怎麼受得了?”

“你這傻孩子。她能折騰娘幾天?等明年年底大選一到,你們一走,誰還能再折騰了娘去?只要娘再有了身孕,得個象你這樣乖的孩子,以後多少好日子沒有?眼下受點罪,又算得了什麼?”

“可是,她看我很不順眼。”白水蓮委屈死了,她明明沒有招惹過朱青漣好不好?再說了,是里正要納娘為妾的,又不是她們上趕著的?那朱青漣不去說她爹好色,埋怨她們這些弱女子幹什麼?更何況:“娘你總說朱家是長信候族人。仙門裡有朱家的高祖在,能照拂女兒一二。可現在她那樣討厭我,出去後沒了顧忌,女兒可怎麼辦?”

白氏好不生氣的戳了女兒一指:“你怎麼又糊塗了?娘不是和你說過嗎?那靈根和靈根也是不一樣的。只要你的靈根比她的好,進了仙門自然能找到好靠山。怕她幹什麼?更何況你瞧瞧她那輕浮急燥的模樣,哪裡是會媚寵仙師的性子?就算是自家高祖,幾百年不見的人,哪裡不需要人來哄?你啊,只管聽孃的話就行。女人啊,究竟是乖意柔順得才好。”

白水蓮自小和母親相依為命,自然是無話不從。自那日後,行為處事越發小心。不管朱青漣再怎麼說她,也都乖乖承受。至於白氏,更是將小意柔順四個字發揮到了極致,天天侍候得主母象個娘娘一般。讓朱子隆幾番看見,心中都萬分得意。尤其晚間妻妾同歡之時,越發覺得有趣。正妻冷若冰霜高傲自持,小妾小意柔順百般奉承。他一會子摸摸這個,一會兒又在那個身上騎乘縱情一番,端得似快樂賽過神仙。

至於朱緋色,則在白氏進門一個月後,被人從鎮上送了回來。聽說是抓住了一眾柺子,有人從其中認出來了朱緋色,鎮令大人便讓人給送了回來。這種事原也常見,更何況朱緋色才六歲,也沒人說什麼不中聽的話。

只是如今的朱家哪裡還有朱緋色住的地方?好在朱子隆不算太差勁,雖不好再惹二姑娘生氣,可緋色也是他骨血。便讓人把正屋瓦西廂邊上的角房給收拾了出來。地方是小了些,可東西倒還齊整。小傢伙似乎受了驚嚇。每日裡從不出門,楊先生那裡也不去了。除去了徐嬤嬤送飯送水時開下門,其餘的時間屋門竟全鎖著?

朱青漣覺得異常爽快,可徐氏卻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她前腳才準備讓緋色去下藥,後腳這孩子就不見了。一轉頭,朱子隆便藉著丟了孩子,她們卻無動於衷的名頭大罵了她們母女一番,把白氏給迎了進來……徐氏怎麼想著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