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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唯有鄭淑君母女越聽臉色越黑,這是在給隨喜臉上爭光,是在抬高她的地位,她們怎麼可能像關大爺一樣歡喜?隨喜可是她們母女倆心頭的一根刺。
隨喜神情漠然地聽著他們的安排,沒有人問過她的同意,就那樣自作主張認為她只能服從不能反抗,如果整個西里城的人都知道她是青居真人的徒弟,那麼肯定有很多人會來巴結關炎波,真好笑,他們怎麼就會以為她那麼好拿捏呢?
“……正好過兩年舅兄也要到西里城來,到時候也能請他來參加宴席的。”關大爺難掩激動地對鄭淑君說道,就是要讓鄭家的人看清楚了,從此以後,他們關家也不必總看著他們的臉面做事。
鄭淑君扯了扯嘴角,“妾身一定會好好安排這場宴席的。”
關大爺滿意地點了點頭。
“那就這樣吧,這宴席就交給淑君去辦,至於隨喜上學院的事情,明日我就差人去辦了。”關老夫人露出乏意,端起了茶盅。
“祖母,上學院不是每個人說上就上的,如果不識字的話,學院也不會收的。”聽到隨喜要去上學,關珍喜馬上就急了,要是讓隨喜去了學院,給學院的其他平時就嫉妒她的人知道了,肯定要笑她不是關家的嫡長女的。
“我就不相信,雲淙書院會不願意收隨喜這個學生。”老夫人笑了笑道。
關珍喜還想說什麼,卻被鄭淑君扯了扯衣袖,以眼神警告她閉嘴。
從上房出來,關大爺和鄭淑君就往他們的正院而去,隨喜和關珍喜的院子在同一個方向,自是要同路而行。
隨喜走在前頭,夏蘭手裡拿著長柄燈籠照明道路,兩人在輕聲說著話。
關珍喜跟在她身後,眼睛幾乎要將隨喜的後背瞪出兩個洞來。最後還是忍不住跑了上前,一把拉過隨喜的胳膊,尖聲叫道,“關隨喜,你怎麼那麼不要臉,竟然搶我妹妹的院子。”
隨喜秀眉輕挑,甩開關珍喜的手,“你妹妹的院子?真是好笑了,這是關家的大宅,我住在哪裡還需要跟別人搶?倒是你,名不正言不順的,才真正擔當得起搶這個字吧。”
並非關家所出是關珍喜的痛處,被隨喜一下子就刺中痛處她怎麼可能還忍得住心裡的嫉恨,“你這個小賤人,為什麼要回來,這裡已經沒有你的立足之處的,你為什麼不和你母親一樣去死,去死”
“我要是死了,誰來看著你們哭?我要是死了,怎麼知道你們是如何被噩夢纏身的?你以為我娘會甘心嗎?你可要小心了,這裡哪個地方沒有我孃的影子,當心走著走著就遇見她了……”隨喜不怒反笑,笑容卻有些詭異森寒。
關珍喜聽得全身汗毛豎了起來,“你少妖言惑眾,你和你母親都是賤人,活該去死……”
啪隨喜二話不說掃了她一巴掌,“你再試試辱罵我娘一句,你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處處隱忍的關隨喜嗎?”
“你敢打我?”關珍喜大叫一聲,不敢置信地瞪著隨喜。
“大姑娘打人了,大姑娘打人了……”關珍喜身後的丫環冬菊大聲叫了起來。
夏蘭從地上撿了一塊小石頭,注了幾分內力在手勁上,石頭飛了出去,那冬菊的聲音立刻發不出來了。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發不了聲的冬菊突然如見鬼似得瞠大了眼,全身都戰慄起來,不……不會是前夫人真的陰魂不散吧。
關珍喜看到自己的奴婢這個樣子,心裡也害怕起來,但到底心高氣傲,被隨喜這樣打了一巴掌哪裡會甘心,“我就罵了怎樣?你既然被趕出去了為什麼還有臉回來,爹明明就不認你這個女兒了,你回來作甚?想和我爭寵嗎?我告訴你,你不在的時候,沒有人會記掛著你,在這個家,你根本就什麼都不是。”
“我什麼都不是?那你是什麼?就算關炎波不認我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