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的看了看北風,“你喝了‘誹誹’的血,已經和我定下了靈魂契約,只要我的靈神不滅你就是我的。”

看著慕西認真的神色北風覺得自己的心裡浮起不安,雖然不明白他究竟在說鬼東西,不過見識到了那種詭異的場面他已經不敢當笑話了。“你是說那隻公雞叫誹誹?”

“公雞?”慕西懶得跟這個人說什麼了,遠古獸類被當做普通的公雞……“起來,我餓了,你要伺候我。”現在慕西處於身體最虛弱的時候,因為長期的沉睡他的元神和肉體都磨損不少,好不容易醒過來又需要太多了的靈力支撐著,造成身體迅速縮水。雖然很無奈可是慕西也只能以十二三歲的身體出現了。

這個該死的人類一定在嘲笑他的身體,以為他沒辦法履行雄性的職責就想甩了他。哼,想都別想,他一定會盡快恢復的。

“可是你為什麼突然變小了,昨晚不是……”北風還是搞不懂眼前的這個……恩……孩子……

“說了你也不懂,男人的事情你少管。”慕西撅著嘴整個人躺在床上:“過來伺候我穿衣。”

……,男人?北風的臉色陰晴不定紅綠交加……氣的額頭的青筋爆出好幾根。一把拉著躺著的小身體硬是拽了起來:“我再說一次,我不管你是人是鬼,我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還有我勸你最好趕快回你爸爸媽媽那裡去,不然我報警!!”

北風的大腦一團亂以現在的狀況他只想冷靜冷靜,不管這個人是二十還是十三他都不想知道。該死的,他的頭好痛,他媽的,北風忍不住想罵人。

“報警?什麼意思?”慕西不太明白的看著他想了想再聯絡北風的表情:“你是說呀報官嗎?我們這是家務事你找誰都沒用,你想賴賬是不是?”慕西不樂意了,自己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雌性嫌棄過,可是現在他身體虛弱沒有辦法好好教訓自己的雌性。慕西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那些怕夫人的男人會喝酒了——鬱悶的心,他現在就是這樣。

北風覺得自己和他根本沒辦法交談,“你叫……”

“慕西,慕容的慕,西南的西。昨晚我已經講過了。”罪加一等,連自己夫婿的名字都幹忘記,哼,等他身體好了一定要好好修理他。

“好吧,慕西,你……你還小,很多事情你不太明白。首先兩個男人是不能結婚的,只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才能在一起,你知道嗎?”北風試著和他好好溝通溝通。

“你休想騙我,你們這個世界有地方就是允許兩個男人結婚的!!”慕西挑著眉斜眼看著北風指控他的說謊。

你們這個世界?這是什麼說話方式啊?北風總覺得慕西的說話方式有問題,好像他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一樣,算了,他幹嘛跟一個孩子計較。雖然明明知道這孩子透著古怪,可是北風是標準的“面子”一族。

看著那大大的眼睛小小的透著可愛的紅唇,加上白皙的有些嬰兒肥未長成的臉蛋。怎麼樣都沒辦法對著這麼一個可愛的孩子生氣,北風覺得自己很悲劇。

“那是其他地方,我們國家是不允許的。”因為慕西黑髮黑眼加上昨晚那些人的穿著,下意識的把他們統一為古代人了。

“你是說這個東西。”慕西從一旁的桌子上拿過來一個信封袋,厚厚的裡面也不知道什麼東西。他把裡面的東西全部倒出來嘩啦啦的一堆。“有了。”慕西呲著牙拿出一本綠色的護照搖了搖:“這個就是我的戶籍證明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