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快到午間了。”清墨來到舒鴻煊身後,低聲的道,只要大少爺在家,都會陪少奶奶用飯。

舒鴻煊看著遊廊外那一排的菊花,隨著微風吹拂,那花瓣微微搖晃。

“清紙呢?”

他的語氣裡聽不出任何的情緒,反倒是清墨,面上浮現怒色,“不在我們院子裡了。”

“是嗎?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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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等一個公道

“少爺,清紙那個叛徒,我們什麼時候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清墨神色間帶著不忿,拳頭攢的緊緊的,對清紙竟然敢背叛少爺有一種極度的憤懣。

清墨是嚴氏從嚴家帶來的陪房的孩子,從根子上他是嚴家的家生子,對舒鴻煊是絕對的忠心耿耿,在整個廣平侯府裡能讓清墨聽命行事的,除了舒鴻煊之外,以前有一個舒嫣華,現在又多了一個江映蓉,除了這兩人之外,哪怕是舒修和,吩咐清墨做事,轉個頭舒鴻煊就知道舒修和吩咐了什麼事。

在清墨心中,少爺身邊的人都應該跟他一樣忠心耿耿才行,所以當他遵循少爺的吩咐,從幾年前開始監視清紙起,就對這個膽敢背叛少爺的人有一種很深沉的敵對,要不是少爺說留著清紙有用,他哪還會跟清紙虛以為蛇?

今日回府,不用少爺吩咐,他自己就偷偷監視著清紙的一舉一動,見到清紙回到拂雲居之後不久,就藉故外出,而且還不見了將近一個時辰,這讓清墨很憤怒。

少爺吩咐過他,只要監視清紙避著人什麼外出不見的,消失了多少時間就行,不必去跟蹤探聽清紙去了哪裡。清墨能一直成為四個小廝里名正言順的大哥,是舒鴻煊最重視的心腹,當然不會蠢到哪裡去,舒鴻煊很多事都是吩咐他去做的,隱約的,他察覺到少爺和侯爺之間似乎不像傳聞中的那樣和諧,不過他也只是認為是梅氏這個繼母在其中吹枕頭風的緣故,讓少爺和侯爺疏遠了,他萬萬沒有猜到自家少爺和侯爺之間刻骨的仇恨。

清墨以為清紙背後的主子是梅氏,對梅氏愈發厭惡,看清紙也就越發不順眼,想著儘早將清紙弄走,留在眼前看著真的是非常礙眼。

“不著急。”舒鴻煊淡淡的說了一句。

少爺發了話,清墨哪怕再不忿,也只能將胸中那股的鬱氣壓著。

“去看看侯爺在不在府中,如果在,看看在哪裡,我有事找他。”在清墨等人跟前,舒鴻煊逐漸將舒修和稱唿為侯爺,一開始可能會覺得奇怪,時日久了,也就習慣了。

清墨領命而去,留下舒鴻煊自己一個人在遊廊裡站著。

默默的站了一會兒,舒鴻煊邁開腳步,走出遊廊,來到菊花前,靜靜的看著這些開得正好的菊花,又抬頭看了看天色。

很快,清墨就回來了,“少爺,侯爺出門去了,據說還是騎著馬出門的,看著還很急的樣子,另外,清紙也回來了。”

舒鴻煊緊抿的嘴角微微鬆了鬆,聲音淡淡的,“有多大的胃口就吃多少的食物,總是覬覦不屬於自己的餌食,吃撐是必然的。”

這話說得突兀,又帶著一種奇怪,清墨每個字分開來聽都能聽得懂,合起來就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舒鴻煊想到自己布了三年的局,從一開始吩咐嚴家在大夏各地的掌櫃和來往南北的商隊給他找一處符合的地方,到秘密將銀融化了,打造成三根柱子,接著到前些日子讓妹妹使用了一次頭目給的調動那群私兵護衛的一次機會,安放銀柱子,再到今天與大舅舅的演戲,特意帶著清紙出門,清紙回府之後很快借故消失,到舒修和的著急出門。

到目前為止,事情都按照他的計劃在走,只要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