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死,應該讓某些人很失望,只要在提出一次作戰計劃,想來應該還是忍不住。。。。。。”

頭目緊皺眉頭,不認同的看著他,“你想以自身為魚餌來釣魚?”

頭目搖搖頭,“不行,這太危險了,如果一旦有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可不是說著玩的,我不贊成你這個法子,華娘和小外甥孫女還在京城等著你回去呢。”

頭目自己本身就有耳目在京城,自然已經得知舒嫣華生女的訊息,要不是周廷昱一來就帶來了驚駭的訊息,他早就問起華娘和小外甥孫女的事了。

周廷昱沉默,好半響之後,他才道:“如果我不為那八千條人命討一個公道,我也沒有面目回去見華兒和小德音。”

他的神色很平淡,頭目卻從這風平浪靜之下看到了堅持。

頭目嘆了一口氣,知道周廷昱是不會改變主意了,只希望能在他以身犯險之前,能儘快找到真憑實據。

兩人有商量了一陣,正事說完,頭目從自己身邊的另一張石凳上拿起兩個匣子,放到桌子上,推給周廷昱,

“我剛剛聽著,你與華娘兩個人的孩子,是不是叫小德音?這是我這個做姨祖父的給她的洗三禮和滿月禮,到了週歲禮的時候,我想著帶你表姨進京,親自去觀禮,可不要趕我們出門才是。”

周廷昱接過兩個匣子,開啟一看,眉頭一皺,“這太貴重了。”

一個匣子裡面,裝著的是大拇指指甲大小的各色寶石,色澤亮麗,晶瑩剔透。另一個匣子裡面,則是小尾指大小的黑珍珠和粉珍珠。

就這兩樣東西,就價值不菲了。

頭目佯裝不悅,“這是我和你楚姨的一番心意,我又不是送給你的,只有小德音才有權利拒絕,你可不能越俎代庖。”

越俎代庖是用在這裡的嗎?

周廷昱心中無語,不過他不是眼皮子淺的人,華兒連頭目給的陪嫁都收了,等以後頭目的孫子或者孫女洗三滿月,他再還回來就是了。

周廷昱收起了兩個匣子,起身與頭目告辭,“如果陳元建真的是想要我死的人,那麼我想我現在的一舉一動可能都在他監視之下。

我不能久留,這處嚴家的鋪子恐怕也有可能在他的監視之下,請你派人在暗中保護一下掌櫃和夥計的安全。

以後我們要見面,就在這裡見面吧,在他沒有露出真面目之前,他不敢太過分。”

頭目也站起身,“如果我有訊息,我會通知你的。”

兩人就此分別,將密信交給掌櫃,囑咐能有多快就多快的帶回京城給大舅哥,周廷昱方才離去。

從鋪子出來的周廷昱,自己手裡提著兩包東西,青凡還推著一輛平板車,上面裝滿了蓋著一層布,滿滿當當的。

回到軍營,周廷昱迎面就碰到了陳元建和他的偏將。

他的腳步頓了頓。

“殿下,您出去了?”

陳元建打量了一眼周廷昱手中的東西和青凡推著的那輛平板車,疑惑著道:“殿下可是缺了什麼用的?跟軍需官吩咐一聲就行,哪用得著您親自出去買呢。”

周廷昱伸出手,微微掀開了平板車上那層布,“皇子妃託人帶了不少的藥材過來,怕我不夠用,軍中很多人受傷了,這批藥材來得及時,我就親自出去取了。”

陳元建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拍了拍周廷昱的肩膀,安慰他:“這不是你的錯,不要太過自責,以後多殺點突厥人,為那些人報仇雪恨。”

周廷昱慘然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比哭更難看的表情,搖搖頭,一個錯身就讓陳元建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落了下來,他什麼話都沒說,以往無論何時都停止的嵴梁,此刻佝僂著,彷彿塌陷了自己的信仰。

等周廷昱的背影消失在兩人眼中,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