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那兩個早已被開發丫環都難逃謝志安的敵手,舒妍玉這個黃花大閨女哪裡是他的對手,被這麼一捏,直接就軟成了水,躺在謝志安懷裡任憑他隨意施為。

謝志安的手不規矩的往上爬,來到一寸從未有人來過的地方,手指輕佻一抹,指尖打著圈,時而挑撥,時而輕按,時而軟捏,時而彈彈,十八般的武藝盡出他手。

雖然規模還小,不夠他房裡丫環的壯碩,可小有小的滋味,再加上舒妍玉是侯府貴小姐,跟那些面板粗糙的丫環還是不一樣的,就是那身如羊脂白玉般嫩滑的肌膚,就足以讓他愛戀不已。

舒妍玉臉色潮紅不已,眼睛緊閉,嘴巴微微開合,嘴裡輕輕哼著不成調的聲音,裙子下的雙腿難耐捲起,輕輕的摩擦著,似是想要緩解體內的空虛和火熱。

這樣的小動靜瞞不過謝志安的感受,他一隻手輕輕把懷裡的小人兒用雙腿托住,而後手慢慢往下,靈巧的從裙襬下往裡鑽,沒有做過多的糾纏,直奔目的地,輕挑慢捻,把他彈琴的手法都用了出來。

未經人事的舒妍玉哪裡是時常挑戰新姿勢和新難度、身經百戰,就連手指也能變出了個花樣的謝志安的對手?

只是短短一盞茶的時間,舒妍玉就緊繃著雙腿,啊嗚一聲,渾身大汗淋漓的癱軟在謝志安懷裡了。

謝志安這才得意一笑,如果他神志尚在,自然不會這樣輕佻的對待一個侯府嫡小姐,可他神志不清,這幾天天天聞著金香玉的香氣,體內早就積累了足夠多的藥性,今日一接近舒妍玉那個萬福香囊,另一種香氣被他吸入身體裡,立即就催發了另一種全新的藥性。

如果舒妍玉沒有跌入他的懷抱,他還能提前察覺不妥,偏偏舒妍玉腳軟,身子一跌,聞到舒妍玉身上的幽香,腦袋就被藥性控制了,這也是舒修和費盡心思,甚至不惜用一枚金香玉做引子,也要引謝志安上鉤的原因,為了今日的安排,他可是算計了很多,用的還是最強的藥性,只要同樣中了這藥的兩人一接觸,天雷地火一發不可收拾,根本無法理智。

要是還有理智在,舒妍玉怎麼可能會讓謝志安如此對待她純潔無暇的身子?

就算謝志安是上京如今最盛的才子也不能讓她委身下嫁——風頭最盛也只是風頭,而不是權勢,作為時時處處都要強過舒嫣華的人,哪裡會讓自己下嫁給這麼一個人,最少也要是頂尖的公侯之家她才會選擇。

先前她邀請謝志安坐下,只是因為心情煩悶,又見謝志安長得不錯,看她的第一眼裡,就閃過一抹驚豔,讓她心中得意萬分,如此種種加起來,她才挽留謝志安。

但並不代表她對謝志安有其他心思。

可惜陰差陽錯,舒修和想不到這場精心為舒嫣華準備的“盛宴”,會發生在自己最疼愛的女兒身上。

最為可怕的是,這藥性有一個特點:只要兩人有了親密接觸,特別是女子一方,感受過酣暢淋漓之後,身子就會慢慢被改造,會變得渴望男人,因為身體的躁動,有一就有二,次數多了,要是不能及時的緩解身體的渴望,體內的火熱積攢越多,到了最後,甚至還會背離多年的閨訓,看到男人就會想到那種事。

種種加起來,就是一個意志強硬到極致的人,都無法脫離這種渴望,因為這是身體最本源的渴望,除了魚水之歡,根本無藥可解。聖潔之人也會慢慢變成****蕩…婦。

可想而知,舒修和把這種藥用在舒嫣華身上,心腸到底有多狠毒,對她的憎恨之情有多麼的深。

謝志安已經不知身在何處,渾然以為現在是在自己屋子裡,懷裡的女子是他母親新近為他找的丫環,既然是母親為他找的丫環,自然是任他為所欲為的,只是他自詡是個翩翩君子,他喜歡在動真刀實槍之前,先讓丫環對他完全跪服,也為了讓之後的戰鬥更加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