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留,緊隨其後走了。

周廷昱可不管這些,他的哥哥們是看在父皇的面子上來給舒鴻煊捧場,他可是真心實意來喝喜酒的。

至於褚相等人,因為周大儒還留在席間,自然沒有提前離席。

舒修和帶著舒鴻煊,一路捧著酒杯,從第一桌一直敬到了最後一桌。

一圈下來,連舒鴻煊也面色泛紅了。

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推杯換盞的,等舒鴻煊回到主桌上坐下來,目光已然迷離。

周廷昱非常貼心,當即就說道:“哎喲,我大舅哥已經喝醉了,快來人,扶你們大少爺回新房。”

被清筆和清墨駕著回新房的舒鴻煊心中暗笑,這個妹夫果真是善解人意。

走了一個新郎,也不影響席間的熱鬧,眾位大佬都難得齊聚一場宴會,還不用怕陛下起疑心,當然不會這麼輕易的錯過,繼續留在了前院裡吃喝。

。。。。。。

後院裡的女眷比前院的男人們也不遑多讓,雖然眾位夫人經常出席宴會,不過能把上京這麼多貴夫人都聚在一起的,恐怕就連皇子妃舉辦的宴會也不能夠,至少周夫人是很少參加宴會的。

作為侯府的女主人,梅氏跟舒修和一樣,自然承擔起了招待女眷的重任。

與舒修和在前院只能帶著舒鴻煊敬酒,身邊卻不能帶著最愛的小兒子不同,梅氏在後院裡應酬,身邊帶著的是舒妍玉。

舒嫣華作為侯府大小姐,成親的還是她嫡親的大哥,按理說,跟在梅氏身邊的應該是她,她擔心江映蓉留在新房裡一個人不自在,索性就留下來陪著她。

梅氏也樂得如此,她正愁自己沒有機會帶著女兒去那些貴夫人面前混個眼熟,舒嫣華目下無塵,她才懶得理會她。

舒妍玉跟在梅氏身邊,陪著她在席間到處轉悠,得到了諸多夫人們的讚賞。

這個說“二小姐生的真像個天仙一樣,真是羨慕廣平候夫人有這麼兩個仙子女兒呢。”,那個說“聽我家那個猴兒說,二小姐年紀小小在錦繡學院裡就很得先生的讚賞,廣平候夫人很有福氣呢。”

各種好話不要銀子似的輪番砸到舒妍玉的頭上,她一邊面上自謙,心下著實得意,哪怕是在場身份最高的閨秀——惠安郡主,也沒有她今天出的風頭大。

與惠安郡主一桌的,自然是她熟悉的好友們,楊怡芳看著舒妍玉那副嬌羞又隱含得意的樣子,撇了撇嘴,低聲的嘟噥道:“不過是些場面話,那尾巴都翹上天了。”

秦慧茹低聲揶揄道:“莫不成是芳姐姐嫉妒了?”

楊怡芳嗤笑一聲,“我用得著嫉妒她?在場這麼多閨秀,幾乎哪個不是三大學院的學生,你看有哪個跟她一樣?再說了,不說錦繡學院每年都被我們太學院的女學壓著,只論這些讚譽,也只有放在華娘身上才名副其實。”

惠安郡主儀態端莊的夾著桌子上的菜餚,用了之後,才淡淡的看了一眼在眾夫人席間應酬的舒妍玉,好似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閒閒的道:

“阿芳,在場的夫人們哪個是吃素的,場面話而已,要不是看在舒舍人的面子上,哪個夫人會這麼奮力的捧著一個姑娘?

你啊,都快成親了,日後不得也要學著這些面子話?犯得著跟個小姑娘計較?”

楊怡芳撇了撇嘴,“我就是看不慣她那種好似世間的閨秀只有她一個人當得起這樣的讚譽罷了。”

楊怡芳自從第一次在舒鴻煊中了狀元之後,在舒家舉辦的宴會上,見到舒妍玉與梅家的姑娘一起,不給舒嫣華面子,她就不喜歡這個舒二小姐。

再次看了一眼笑得眉眼彎彎的舒妍玉,楊怡芳冷哼一聲,把注意力放回了桌子上,懶得再看舒妍玉那副得意的嘴臉。

梅氏帶著女兒在場中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