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也是我這個做孃親的生養了兩個好孩子。

你看看你那兩個孩兒,一個連太學院女學都考不上,只能去錦繡學院,還是個水性楊花的淫蕩性子,跟男人鬼混,沒有一點規矩,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她這樣放蕩,就是跟你學的吧?

也對,有什麼樣的母親,自然就養出什麼樣女兒,還真是給我們侯府丟臉呢!”

嚴氏一臉嫌棄又譏諷的樣子,特別是她那俯視著的眼神,讓她火大不已,幾欲雙目噴火。

然而嚴氏還沒有說完,她又用帶著諷刺到極點,不屑到極點的語氣繼續說下去,

“你那個兒子,給我煊哥兒提鞋都不配,入了太學院進學,卻連一個秀才都沒考上,就憑這,也敢和我兒爭鋒?

人,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好。”

梅氏生平,自認為樣樣都比嚴氏好,她是書香門第出身,父親官至尚書,嚴氏只是個商人女,要不是踩著狗屎運嫁給了侯爺,這輩子也無法踏入上京的權貴圈子,一個只能同樣嫁給商人的嚴氏,拿什麼來跟她相提並論?

論容貌,嚴氏豔麗,她嫵媚,不遑多讓,可她在床上放得開,侯爺最是愛她這點,嚴氏又怎麼與她相比?

她出身清流的春風學院,嚴氏恐怕連女戒也看不懂吧?

她自小就跟在父親身邊學著他的手段,嚴氏一個商人女,估計連後宅手段都不懂。

出身、容貌、學識、手腕,她哪一樣不比嚴氏好?卻輸在了生兒育女之上。

這是她這輩子心中永遠的痛!

就憑著這點,她就矮了嚴氏一頭。

嚴氏見梅氏怒目圓睜,輕笑一聲,“呵呵。。。。。。”

這聲呵笑,讓梅氏本就憤怒的臉色逐漸扭曲,神情漸漸變得瘋狂。

嚴氏仍然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也不見她如何動作,眨眼從這跟橫樑來到了另一根橫樑之上,她慢悠悠的說道,

“就算你活在這個世上又怎樣?侯爺很快就會下來陪我了,而且按照規矩,侯爺只會跟我同衾,你做夢都想吧?可惜你沒辦法!

我孤零零的一個人在下面十三年,你把侯爺搶走了十三年,可是,接下來侯爺就要陪著我許多年了,到你百年死去的那一天,想來也有幾十年吧?是二十年還是三十年?

哈哈哈。。。。。。你看看我,我現在容貌正值最青春豔麗的樣子,到你下來的時候,就會是白髮鶴皮,臉上的皺褶子都能把蒼蠅夾死了吧?

你那個醜陋不堪的樣子,被侯爺見到,你說他會不會嚇得永遠不見你?我想,他一定不會認得你,畢竟你這麼醜!”

嚴氏掩嘴低聲呵呵笑,笑聲裡充滿著嘲諷,眸子裡也是滿滿的挑釁和自得。

從孩子到容貌,梅氏都被自己最厭惡的人諷刺了一遍,原本就昏昏沉沉的腦袋越發漲得厲害,一些原本在清醒狀態下很容易就發現不對的事情也忽略了,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把眼前這人得意的笑容毀掉,把這女人的驕傲踩在地上狠狠踐踏,毀了這個女人心中的情誼,讓她知道一個最殘酷的真相!

“你得意個什麼勁?你還不知道吧,你想跟侯爺同衾這事,早就不用想了!我只是哭了哭,那個老虔婆就說讓侯爺不用跟你合葬,你還想著同衾共生死?我呸!”

梅氏朝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嘲諷又挑釁的看著嚴氏,

見嚴氏果真如她所想的那樣,臉上的笑容一僵,她哈哈大笑。

嚴氏怒視著她,“我不信!你撒謊!”

梅氏不屑至極,“你不信?那等會兒我告訴你這件事,你更加想不到呢!你知道你是怎麼死的嗎?”

梅氏有些神經質的看著嚴氏,充滿期待的看著她。

嚴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