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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透不過氣來，顫聲問：&ldo;你是說，我弄錯了？&rdo;

&ldo;影…&rdo;柳沁的聲音也顫抖起來：&ldo;你到底有沒有心？我對你如何，你當真感覺不出麼？我承認我有很多缺點，我自私，我霸道，我不會為你著想，我只想困著你關著你，把你一輩子羈在我身邊，但我真的很喜歡你，喜歡到一再被你設計，再見你時還是恨不起來…影，或者當日你就死了，我還快樂許多……&rdo;

我已止不住自己的淚水，捏緊他的胳膊，道：&ldo;如果你說的這一切是真的，那日在倚紅樓，你為什麼不說？&rdo;

柳沁悲愴地澀笑：&ldo;影…你給我機會說了嗎？我都不曾想過，你會恨我成那樣……那樣折磨我！即便是這群畜生這等糟蹋我，也沒你那日那般很，那般絕，那般讓我這裡痛，這裡傷…&rdo;

他用手捶著自己的心口，笑著，笑著，已滴下淚來，軟軟地滴在我的手上。

恍惚感到，或者，真是我錯了。

我是把自己的救命恩人弄到這裡來受盡折磨踐辱麼？

&ldo;親親我，好麼？&rdo;柳沁喘著氣，望住我：&ldo;我知道我很髒，但這時你害的，我的汙穢，你也應當一起承受！&rdo;

他不知哪來的力氣，將我的頭用力勾下，已吻上我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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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關於男妻的輕率許諾

我哽咽一聲，抱緊他，主動深入他的唇齒間，和他當日吻我一樣，細細地親吻他口中每一個角落，吮吸掉他每一處可能有的骯髒，小心地避開無數的傷痕撫摸著他的每一寸肌膚。

他的身子抖得厲害，不知是因為傷重還是親吻，但面龐依舊光潔，光潔之中，是大片的潮濕，我再不知道，他臉龐上的，到底是我的淚水，還是他的淚水。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身體慢慢虛軟下去，我知道他支援不住了，才放開了她，讓他倚在我的懷中，試了臉上的淚水，定了定神，道：&ldo;柳沁，我會去查這件事。如果查清了的確是我冤枉了你，我一定把你救出去，然後自殺以謝！&rdo;

柳沁微微笑了，淌著冷汗道：&ldo;我要你自殺以謝幹什麼？我只要你從此以後乖乖做我的人，向妻子對丈夫一樣忠貞著，別再去找別的女人或男人，就夠了。&rdo;

我低了頭，道：&ldo;好，如果是我錯了，我……我像妻子服侍丈夫一樣，服侍你一生。&rdo;

&ldo;是心甘情願，服侍我一聲，從此不能再說，是我迫你同寢？&rdo;

&ldo;心……心甘情願。可首先，我要確定真兇到底是不是你，或者是葉幕天？&rdo;我說得很艱難，但到底堅持著我的前提。

&ldo;你可以去查，只不過，如果查出真的是你錯了，哪怕眼看我給殺死，也不許救我，知道嗎？&rdo;柳沁的眸中，流轉著溫熱的柔情，細碎的擔憂。

我收縮著眼神，道：&ldo;為什麼？&rdo;

柳沁柔聲嘆道：&ldo;影兒，你也是聰明人，自然知道鐵血幫絕不會放過我。你這個名以上的副幫主，如果堅持想救我，只會白白搭上自己一條性命；如果韜光養晦，只怕葉幕天看在女兒以及你一身武功才識大可利用的份上，一時還不會動你。只是，你早晚會是葉幕天的眼中釘，自己千萬小心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