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喝一兩口後被我趁人不注意偷偷倒掉。

柳沁理所當然般直接把我安排在他的房間,甚至沒有徵求我的意見。

我想,如果我此時說一句反對,他一定會說出一堆極傷我自尊的話,然後將我關入石牢,再用鐐銬困住,夜夜強暴為樂。

我也懶得和他爭了,我只想儘快將欠他的還清,好早日解脫自己。

柳沁顯然知道我給那些混蛋搗爛的身體受傷害有多深,一路之上,除了第一晚的發洩,就再也沒有碰過我,由我靜靜養著。

如今一回雪柳宮,他已有些熬不住了。

與我並衾而臥時,他撫摸著我結了疤的胸被,慢慢湊上前來,覆上我的面頰,含住我的唇瓣,吸吮著其中的潮濕,然後緩緩閃入口中,極溫柔地舔吮探索著我的口腔深處,幾乎迫得我不能呼吸。

我閉了眼睛,懶懶地回應著,由著他輕憐蜜愛,漸漸挑起我的來。

他感覺出我的低低喘息,唇角又閃過一抹笑意,小心地轉到我新愈未久的身後撫摸。

手指輕輕送入時,有隱約的疼。

我默默被轉身子,將頭埋入錦衾,用很配合的姿勢面對他。

柳沁顯然很是驚喜,但並不急促,很耐心地將唇與手不斷在我軀體上溫柔親吻撫弄著,直到我身體明顯有了反應,方才緩緩進入我。

柳沁的技巧已經十分高超,只要不是他有意折磨我,我又肯乖乖配合的話,除了最初的不適合微疼,到後來,幾乎感覺不出疼痛來,而生理上的快感,也會如春糙般發芽,然後迅速成長。

我將臉埋在被中,急促地喘息著,隨了他的律動起伏身體,讓他漸漸帶我到達呢欲仙欲死的幻覺中。

可惜,終究只是幻覺,終究只是生理的快感。

我的靈魂早已飄出,在一旁冷冷看著恬不知恥的自己,在骯髒的裡沉淪,無限悲涼。

一直到柳沁長長呻吟一聲,用最後的衝刺迫我呻吟出聲。

可我的臉始終深埋在錦被中,絕不讓他看到我的臉,看到我臉上的絕望和屈辱。

我永遠,都只是最美麗也最骯髒的玩物而已。

葉纖痕的玩物,嶽弄川的玩物,那七八十來個守衛的玩物,而現在,成為柳沁心愛的玩物。

我嫌惡這樣的自己,嫌惡這樣的骯髒,我的靈魂多呆在這區體內一刻,都讓我感覺是一種羞辱。

這個了無生趣毫無希望的人世間!

&ot;影,舒服嗎?開心嗎?&ot;柳沁親吻著我的背,柔聲問著,鼻尖有著濕潤而溫暖的汗意。

&ot;把燈吹滅吧, 我想睡覺了。&ot;我淡淡說著,側了臉,收去臉上的任何表情,背過身躺著。

81溫暖並不屬於我

柳沁微微一僵,道:&ot;好&ot;

但他還是為我清理了身體,才一揚手熄了燈,又要來摟我睡。

我掙了一掙。

柳沁沒有勉強,遲疑半晌,悄然為我掖了掖被,自顧睡了。

我的身體早給那些侍衛們無止境的索取折磨掏空了,再經了柳沁這一場深切入骨的放縱纏綿,早已十分睏乏。

但我卻沒睡著,一閉眼,便又是那些噁心的守衛裸著身子衝上來,將那骯髒的器物塞入我嘴中,塞入我下體,輕蔑而放肆地哈哈笑著,把我像野狗一樣糟蹋玩弄著,流了我滿滿一身永遠洗不去的骯髒和濁白……

柳沁,其實也是和他們一樣的人而已,只知道玩弄我,凌踐我,從來沒有問過我的意願。

心裡一陣陣的噁心,不知是因為那些骯髒不堪的回憶,還是因為身邊的柳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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