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臥室門外,再一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南宮弦月自幼最厭煩的事情之一,莫過於在他休息的時候,被人打擾了。這事兒,作為他身邊的貼身護衛,瀟諾和瀟玄 兄弟不是不清楚。

他們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隨便開玩笑。

“嗯……”不知過了多久,南宮弦月蹙著一雙凌厲的劍眉,顫了顫長長地睫毛。從夢中醒來……怎麼回事兒?這腦袋實在是太痛了。

他下意識的晃了晃腦袋,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安撫著太陽穴,眉心……狹長雙眸,迷離深邃的凝視著不遠處。

“……”南宮弦月忽然想到了什麼,不由的往身邊一模,想要找尋到那個嬌小的身影。什麼空落落的感覺,讓他再一次不悅起來:“來人!”

聽到吩咐,瀟諾和瀟玄第一時間闖了進來。

拱手道:“爺!”

“你們……”他本想向二人詢問,蘇暖雪的去處。但是……兄弟二人的異樣,讓他警惕了起來,南宮弦月垂了垂眼角,打量著二人。兄弟二人心事重重的樣子,怎麼可能瞞得住南宮弦月:“這是怎麼了?”

兄弟二人,彼此對視了一眼“噗通”一聲,齊刷刷的跪了下去,磕頭請罪:“主子,請責罰。都怪卑職,卑職兄弟二人,沒有盡到責任。讓,讓人得逞……”

“什麼?把話說清楚。”

“是,是昨天您帶回來的那位小姐。卑職沒有想到,她……”

兩人的話,還未說完,南宮弦月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大清早起來,自己頭痛欲裂、身邊那隻小東西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自己的兩大護衛,又是身手了得的人。

若不是上好的迷藥,怎麼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擺平他們三人?而且做的還不著痕跡!

“怎麼,連你們也被她下藥了?”。

“是,卑職無能。那位小姐以五爺您口渴,把我們騙到她面前,趁我們不防備,向我們撒了迷藥粉……”

瀟諾、瀟玄二人慚愧不已。兄弟二人跟在南宮弦月身邊這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有經歷過,就算是面對千軍萬馬,他們也從未如此狼狽過……真是什麼面子都沒有了。二人那懊惱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南宮弦月沉著臉,沉吟片刻,道:“起來吧!”

“都是卑職無能,還請五爺賜罪。”

“我說了,起來!這不能怪你們……那是爺的人,你們才放鬆警惕的。”南宮弦月說著起身,披上了白衣,散著一頭四散飛舞的,銀色長髮……走到窗前。

深邃冷漠的眸子,微微眯起,眺望著遠方的風景,不禁勾起一抹微笑:“呵!別說,這麼久沒見。她不但脾氣見長,這手段倒也是越來越厲害了。有意思,有意思……”

他自言自語的呢喃著。

瀟玄、瀟諾立在不遠處,戰戰兢兢的不敢上前!

南宮絃樂轉過身來,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印章:“去,依我的名義,在全國範圍內,下達海捕文書。若有人能提供她的訊息,且能好生照顧她的。賞銀五百萬兩!”

“什,什麼?那,那要是抓到她呢?”

瀟玄和瀟諾面面相覷,話說海捕文書,不是緝拿要犯的嗎?哪有對要犯這麼溫柔的。兄弟二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南宮弦月冷冷的回道:“誰要是敢抓本王的人,那本王就要了他一雙手、腳。”

他不過就是,想用這種方式,儘快找到她蘇暖雪而已。誰敢抓他南宮絃樂的女人,真是活膩味了。

瀟諾的面色,瞬時慘白,連連拱手道:“是,是!卑職這就去。”

“卑職告退。”年紀稍小一些的瀟玄,顯然被南宮弦月的模樣,給威震住了。很久都沒有回過神兒……若不是瀟諾伸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