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雞的狠招,他痛極了。

拉佩也鑽進妮娜剛才用來躲藏的店鋪,他看到妮娜躲在一排架子後面,連忙拉起她就走。

“抓住他,不管他是什麼身份,先打個半死再說!”光頭嗷嗷大叫,他太痛了,痛得已經失去理智。

光頭的身份就和漢德殺掉的歪錘一樣,只不過是個混混。不過這幫傢伙也是亡命之徒,逼急了,什麼人都敢下手,如果真的鬧出人命,他們也不怕,頂多逃離馬內,到外面躲幾年。

三個混混追進那家店鋪,其他人從後面繞過去。

突然,跑在最前面的一個混混大叫一聲,他捂著腳摔倒在地上。

只見那人的腳上插著一根釘子,那根釘子有三寸多長,兩頭都是尖的,一頭戳在地上,另一頭筆直朝天,那個混混一腳插上去,腳板被完全穿透,釘子尖從腳背冒出來,鮮血直流。

看到這一幕,後面那兩個混混只覺得渾身發冷,他們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衝在前面,要不然躺在地上的就是他們。

拉佩拉著妮娜一起逃跑,一邊逃,一邊問道:“他們為什麼要對付你?”

“我剛才不是告訴您了嗎?我的父親欠了一大筆債,有人就想拿我抵債。以前我在姑姑家,他們還不敢亂來,不過他們三天兩頭騷擾我的姑父,這也是我被趕出來的原因之一……”妮娜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

“放心,你父親的債務不可能算到你的頭上,就算打官司,你也不會輸的。”拉佩安慰道。

“您在開玩笑,法律不可能站在我這一邊。”妮娜覺得拉佩瘋了。

“我和警察廳廳長的關係不錯,你說法律會站在誰那邊?”拉佩笑了,他說的是實話,只不過他沒說那是塔倫的警察廳廳長。

妮娜瞪大眼睛,緊接著她想到什麼,連聲說道:“既然這樣,您還在這裡繞來繞去做什麼?我們跑出去找警察就是了。”

“因為我喜歡。”拉佩並不在意,如果那不是十幾個混混,而是十幾個護衛隊的成員,他或許要猶豫一番。

拉佩隨手一揮,又有一根釘子插在地上。

這是拉佩在塔倫打造的釘子,原本是為了對付追兵,來的路上沒有派上用場,現在有用了。

只是片刻的工夫,後面又傳來一陣慘叫聲。

“您是幹什麼的?為什麼隨身帶著這東西?”妮娜起了疑心。

“以後你就會知道了。”拉佩往旁邊的一條小巷裡面甩了一根釘子,不過這一次他是直接打在一個混混的膝蓋上,那個混混原本打算繞過來堵他。

拉佩並沒有當真,真打的話,他很快就可以解決掉這些混混,但是他不想這麼做,他在兜圈子,如同捉迷藏般和那群混混玩。

他們這一追一逃不要緊,整座市場頓時雞飛狗跳。

拉佩並不是無聊,他在看那些混混的反應,他必須確認一件事,妮娜不是探子,這不是一個針對他的圈套。

是不是真的混混這很容易搞清楚,只要看周圍人的反應就行。

從周圍的人畏懼的神情來看,這些人貨真價實是混混。

再從這些混混氣急敗壞的樣子來看,他們不像在演戲,並不是人人都有演員人格,演戲絕對不是容易的事。

拉佩只要調查一下,妮娜說的那些話是不是真的?這些混混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騷擾妮娜?就能知道這是不是一個針對他的圈套。

畢竟安東尼潛逃至今只有兩個多月,和穆雷第父子、賈克卜之間的仇更是不超過一個星期,在那之前拉佩沒仇家。

市場的正中央有一座高臺,這是慶典時表演用的,平時作為拍賣臺,拉佩拉著妮娜跑到高臺上。

這裡是絕地,那些混混從四面八方圍攏過來,特別是光頭,此刻他已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