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雖然那名刺客幾乎和拉佩同時扣動扳機,槍法也比拉佩好,但是他手裡的這把短槍不太給力。

隨著一連串的槍響,拉佩和刺客之間被濃濃的白色煙霧所籠罩。

血光迸現,那名刺客一下子跪在地上,他左側的小腿中彈,腹部也挨一槍。

既然敢來刺殺,那名刺客事先肯定有所準備,身上也穿著一件鋼絲背心,所以那一槍並沒有打穿腹部,但是腿上可沒東西防著。

看到自己手、腳都已經中彈,這名刺客毫不猶豫閃身躲在翻倒的馬車後面,解開一匹拉車的馬,飛身跳上去,駕著馬狂奔而去。

看著那名刺客遠去,拉佩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不過從外表來看,此刻的他絕對不妙。

只見拉佩跌跌撞撞走了幾步,最後一屁股坐在冷冰冰的地上,一隻手垂在堤沒人注意到有一枝類似竹蜻蜓的東西從拉佩的手中掉落,眼看著就要落到河裡,那枝竹蜻蜓突然轉動起來,貼著河面往前飛出數百尺,然後猛然拔高,朝著紅楓大道的方向而去。

“你故意挨這一槍,到底有什麼打算?”比格·威爾的聲音又冒出來。

“你不覺得我在賓尼派竄得太快嗎?很容易引起別人的嫉恨,現在捱上一槍,多少能博取一點同情,嫉恨的人應該會少一些吧?再說,這也是為了你的事啊。”拉佩在心裡回答。

突然拉佩想到一件事,道:“以前沒人能發現你的存在,現在還能那樣嗎?”

比格·威爾思索片刻,不太肯定地說道:“我不清楚,應該不行吧?”

“那麼你就別隨隨便便冒出來。”拉佩警告道。

“行,你不叫我,我就不出來。”比格·威爾一口答應下來。

在市中心的一幢宅邸內。

多明尼哥焦慮地走來走去,旁邊的椅子上坐著莎爾娜,她的眼睛早已哭腫,旁邊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正安慰她,在斜對面,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焦慮地坐在沙發上,他的腳一會兒翹起,一會兒放下。

突然一個僕人跑進來,走到多明尼哥的身邊低聲說道:“弗朗索瓦、保爾、雅克三位先生同時到了。”

“請他們進來。”多明尼哥抹了一把臉,臉上滿是疲憊之色。

很快的,賓尼派的三位巨頭就被請進大廳。

“我們剛剛接到訊息,實在太可怕了。”

“但願他能挺過來。”

“他在哪裡?我去看看。”

前面兩句話是馬克西米·弗朗索瓦和喬治·雅克說的,而最後一句話出自讓·保爾之口,他本身就是醫生,有資格說這話。

多明尼哥點了點頭,讓一個僕人領著讓·保爾去拉佩所在的房間。

“你的人先到那裡,具體的情況怎麼樣?”馬克西米拉著多明尼哥走到窗臺前,問道。

另外一位巨頭喬治·雅克去安慰莎爾娜。

“你對這些東西應該很熟悉吧?”多明尼哥掏出一個子筒,那是刺客留下的,道:“除此之外,還有一副假鬍子。”

馬克西米只看了子筒一眼,就明白多明尼哥的意思,他對這東西非常熟悉,那是屬於弗格森後裝槍的一部分。

“我們來的時候就有這樣的猜測。”對於多明尼哥,馬克西米並不打算隱瞞。

“是那幫傢伙乾的?”多明尼哥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殺機,他從拉佩的嘴裡多少知道些事情。

馬克西米並不感到驚訝,軍事改革委員會不是秘密的機構,當初拉佩提議表面把軍事改革委員會搞成一個學術機構,屬於半公開性質,何況馬克西米相信拉佩不會把真正的機密說出去。

“現在還無法確定,他們之中的某些人確實有嫌疑。”馬克西米只能這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