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去!”

洛如圖醒過神,心中一喜,暗呼終於解脫了,步伐輕快地就溜出了書房。

雲天河來到洛府,就見洛如圖一臉喜色地迎了上來,也沒有客套,就彷彿見到了救星一樣,給了個熊抱,呼道:“天河兄弟,你終於來了,愚兄這些天如身陷牢籠,正等你解救呢!”

聞言,雲天河微微一笑,乘沒有人發現,就將那拳頭般大的一小瓶酒塞到塗如圖懷裡,笑道:“若如圖兄覺得沉悶,可以拿這個解解悶!”

洛如圖一見,喜不自勝,左右張望了下,就像作賊似的,將那小瓶酒寶貝般地貼身藏了起來。心中最近幾天的陰霾彷彿一下子化作晴天碧日,一陣眉開眼笑,等管家跟上來後,就將雲天河迎進了府。

雲天河進了洛府後,管家就帶著那瓶好酒去找洛開陽去了。

洛如圖領著他四下裡遊玩亂逛,隨後找了個亭子,乘沒有人發現,就忍不住偷偷拿出那小瓶酒,開啟瓶蓋聞上那麼一聞,只覺一股濃郁的酒音撲鼻,沁人心神,不嘗都已經覺得醉了。

雲天河見洛如圖那沉醉的模樣,只是笑了笑道:“如圖兄,此酒也算得上少有,酒濃烈香醇許多,小弟帶了一小瓶來只是給你解解悶,平時讀書沉悶之際,可品上一口,醒腦提神!”

“還是天河兄弟你瞭解我啊!”

洛如圖小小的品了一口那酒,久久不語,臉上浮現陶醉的神情,仿若身處九天之上,那美妙滋味確實難以言喻,如今他才知道,以前他品的那些所謂的好酒,就是皇上賜的御酒,也不過如此。

良久,洛如圖才回過神,道:“兄弟。這酒你是從何得來,愚兄嘗其中有五穀雜糧之精華,也有一點以前喝過的利州來的比較有名的清安酒的清純,確實是天下少有啊,愚兄雖自恃品過不少好酒,但今日品此酒,才覺這果正是真正的好酒啊!”

“想不到如圖兄對品酒之道如此在行,你說的不錯,這是小弟借那清安酒的酒麴,自己勾兌搗鼓出來的,讓如圖兄見笑了!”

洛如圖似乎對品酒十分的有興趣,此時與雲天河討論起來也十分的來勁,講起來滔滔不絕,幾乎是倒豆子一般地將他這些年來品酒的經驗,以及對釀酒之道瞭解如數家珍一般的與雲天河分享。

雲天河聽聞之後,不禁心想,看來這位兄弟不太喜讀書,喜歡品酒與釀酒,恐怕洛開陽知道此事,定會暴跳如雷吧。

“兄弟,此酒叫什麼名字?”末了,洛如圖問起了這酒的名字。

雲天河道:“此酒,小弟叫他‘二鍋頭’!”

“二鍋頭?”洛如圖仔細揣摩了下。不解其義,不由道:“好古怪的名字!”

就在這時,洛如圖見管家朝這裡走來,急忙將酒瓶塞進懷裡藏了起來,管家來亭子說洛開陽想見見雲天河,請他雲廳堂。

雲天河與管家來到廳堂,就見洛開陽已將他送來的那瓶酒開啟,用小酒盅倒上在細細品味,很享受一般。

初見這位吏部尚書,最特別的還是他的那隻鼻子,很有特別。鼻樑較寬,鼻尖挺拔,眼眶微突,有點像魚泡眼,感覺很質樸的一個人。

“小子見過洛老爺子!”雲天河微微行了禮後,洛開陽這才站起身來,打量了他幾眼,縷了縷下額的山羊鬍,道:“不用多禮!”

落了坐之後,洛開陽就直接開門見山地問:“孩子,你送來的那酒,從何而來,叫什麼名字,老夫從未喝過?”

雲天河道:“那酒是小子自己搗鼓勾兌的,名字‘二鍋頭’,上不得檯面,讓洛老見笑了!”

“很奇怪的名字!”洛開陽說著,倒蠻好奇望著雲天河:“你是說,這酒是你自己兌制的?”

“小子不敢欺瞞,正是!”

洛開陽一聽此言,倒是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