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苦笑,雖然對方擊斃的是衛士,而不是自己,但此人是敵是友還真的難以分辨。

毫針入空,無聲無息,而在那麼遠的地方還能把穴會拿捏得那麼準,可見這個人在暗器造詣方面多麼恐怖。如果換作自己,張一凡認為自己也難逃死亡。好在對方的目標是衛士,而不是自己。

轉而,張一凡把目光投在了針尖端部,這一看這下,更是震驚。細小的針尖前端部分刻滿了螺旋形槽。

“也難怪那個衛士瞬間斃命,原來是中毒而亡。”張一凡霍然明白,這針尖槽內已經餵了毒。而且還是見血封喉的那種劇毒。細心的把針收好後,張一凡吹滅了蠟燭。而後,拿起藥酒給自己擦著胸口。

“嘶!”張一凡倒吸了一口涼氣,道:“真夠狠的,要不是我修為已經過了鍛體期的話,不死也要重傷。”看這胸口青中帶黑,黑中帶青的腳印,張一凡唏噓不已。

對著胸口揉了半天,半瓶藥酒已去,張一凡感覺到好多了。躺在床上,張一凡遂覺的李琳說的沒錯,但自己卻無法去懷疑這份情的真假。別人對自己真誠,而自己卻去猜忌別人的話,可真的說不過去。

“不管如何,還是小心為妙!”

張一凡堅定的想到。轉而起身,盤膝而坐,開始修煉五龍術!

此時,在趙府一處房間內,趙無極臉sèyīn沉,雙眉緊蹙。“檢驗的如何了?”半晌之後,趙無極淡淡道,

“回家主,王麻系中毒而亡,而這種毒卻檢驗不出來!”一位醫者指著地上那個死去的衛士道:“全身無傷口,卻能下毒殺人,怪哉!”

“蕭神醫,依你之見,這個刺客屬於何門何派?”趙無極雙目凝視著面前醫者,凝重道。而對於張一凡,趙無極不會想到他能有如此能耐。回想,張一凡那慫樣,趙無極感覺到一陣倒胃,特別是那抽著鼻子的表情。

蕭神醫沉吟片刻,搖了搖頭:“這個卻無法知曉,不過有句話說得好,能救人亦可殺人!但凡身諳醫道的都有可能?至於毒門,這世間最厲害的非它莫屬!”

“哦!”趙無極聽聞,詫異道:“到底是哪個門派能做到如此出神入化。”他的聲音急切中隱隱帶著迫切。

看著趙無極那有點著急的樣子,蕭神醫摸了摸他那酒槽鼻子道:“北影神門!”旋而,接道:“不過,北影神門向來神秘莫測,隱於世間。一般人是請不到他們的,何況北影神門與趙家沒有任何衝突,也不會無緣無故前來發難。”

聽著蕭神醫緩緩說來,趙無極的臉sè愈加yīn沉。雖然自己在古蘭鎮算一方霸主,但真正與這這種超級門派相比來說,卻不可同rì而語。而且對方在暗,自己在明。

趙無極眉頭皺了又皺,忽然道:“神醫,你說這會不會與張一凡有關呢?”

“家主說笑了!”蕭神醫笑了笑,反問道:“鴻鵠與燕雀能有親緣關係嗎?”

“那倒也是!”趙無極疑惑道:“既然如此,那為何還殺我衛士呢?”趙無極一臉的凝重,這件事突然發生讓他感覺如鯁在喉,不吐不快。

蕭神醫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這件事發生的確出乎人意料。良久,蕭神醫道:“也許路經此地也說不定!”

此話說完,兩個人又陷入了沉思中。半晌之後,趙無極深深的吸了口氣:“但願如此吧!不過我已經瞭解他差不多了。這個膽小怕事,懦弱無比的人真替他父親丟臉!這就足夠了。”

“不知家主下一步作何打算呢?”

“離魚龍會不是還有幾個月嗎?這足夠我用了。”說完,趙無極眼內溢位一縷jīng光。看著那眼內不可名察的神sè,蕭神醫點了點頭。

不知不覺天已到晌午,正是午飯的時間,趙無極吩咐蕭神醫把屍體處理了,便獨自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