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小的時候他來過我家,還抱過我,我記得他是一個很儒雅的人。

可是後來,我再也沒有見過他,我之所以對他記憶深刻,是因為我父親和母親曾為這個人吵過架。”

田蔓瓊只說了一半就停住了,她並沒有往下說。

她問道:“你調查出他現在在哪裡嗎,我要去見他。”

華天宇點了點頭道:“我透過朋友調查了他,袁衛青在中石油工作,他曾是西南省中石油的總負責人,現在已經退休定居京城,這是他現在住處。”

華天宇把從利刃那裡得到的資訊放到桌子上面,紙上寫著袁衛青的住址。

田蔓瓊沒有停歇,在華天宇的陪同下,他們倆人來到袁玉青所居住的地方,他住在效區的一棟別墅,敲了門,開門的是一位阿姨。

田蔓瓊問道:“請問袁玉青先生住在這裡嗎?”

阿姨疑惑的問道:“你們是袁先生的朋友嗎?我是他家的傭人。袁先生住院了,他不在家裡。”

田蔓瓊問阿姨袁玉青所住的醫院,兩人直接開車來到那裡。

袁玉青單獨住著一間病房,田蔓瓊與華天宇在外敲著門,一名頭髮花白的男子從裡面把門開啟,他看到站在門外的田蔓瓊,臉上露出難以形容的表情。

不是漠然,不是驚訝,而是一種濃濃的深情,還有無法形容的驚喜,錯蹤的交織在一起。

他直接說道:“你是婉然的女兒!”他一口叫出田蔓瓊母親的名字!(未完待續。)

第三百三十三章 歷史的真像(二)【第一更】

田蔓瓊對於袁玉清能夠叫出她母親的名子並沒有感到意外,她意外的是,袁玉青竟然喊的是她母親的小名,這樣的稱呼讓她感到詫異和不滿。

母親在她眼中是聖潔的,高貴的,怎麼可以被外人這樣稱呼,這樣的稱呼只能是她父親的專利,她對袁玉清這樣稱呼她的母親非常不滿。。

田蔓瓊並沒有隱藏她的情緒,這次過來本就是興師問罪,無論對方是何人,他對自己的父親橫加汙衊,甚至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她不可能善罷甘休。

袁玉清看出田蔓瓊的不滿,他笑了笑道:“孩子,裡面坐。”

等到田蔓瓊與華天宇走進來,他才說道:“我一眼就能看出你是婉然的女兒,因為你長得和她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看到你,就讓我想起了年輕時的她。

你不要怪我這樣稱呼你的母親,我對她沒有任何褻瀆的意思,我和你母親從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我一直這樣稱呼她。”

田蔓瓊對袁玉清的話充滿疑問,在她的記憶中,她小時候,也就是七八歲的時候的確見過這個男人。

她還記得當時母親帶著她去見這個男人,他還曾抱過自己,但那時她還太小,根本記不得母親為什麼要去見他,現在聽到袁玉清說這樣講話,她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答。

袁玉清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今天為什麼來找我,是因為你父親的事對嗎?”

田蔓瓊聽到袁玉清主動提及父親,她點了點頭,這才是她此次過來的主要目地,她盯著袁玉清,想知道他要說什麼。

袁玉清說道:“我知道,你是來興師問罪的,是想向我討要說法,為什麼我要指使那個孩子去發表那樣的言論,對嗎?”

田蔓瓊充滿疑惑的望著袁玉清,她沒有想到袁玉清會如此坦誠,她本以為對方會矢口否認,沒想到他就這樣承認了。

田蔓瓊點了點頭道:“是的,我記得小時候母親帶著我見過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的父親,我知道,你曾經是他的戰友!”

袁玉清說道:“是,你的用詞很對,是‘戰友’,是曾經的‘戰友’,但是在你母親離逝之後,便不是了。從那時起,我便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