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焦急的喊道。

“沒事…”幽蘭牧扶著牆重新站了起來,狠狠啐了一口血痰,再次發力衝向章魚黎八,束縛章魚黎八的冰牆上面已經裂開了數道裂隙,他必須在章魚掙脫出來之前,攻擊到章魚的頭部,這也是封魔術能否一擊成功的關鍵。

然而衝上去的幽蘭牧在成功躲過一擊後,瞬間被不知從哪兒冒出了的觸手再次抽飛,肋骨更是無力的斷了兩根,煉氣期和築基期間的巨大差距實在不是毅力能夠彌補的,哪怕是固定住章魚的身形,也不能輕視。

“破軍,你能不能把他的觸手全都冰封起來。”幽蘭牧擦去嘴角的血跡詢問道。

破軍久久不語,手中黑白氣旋明亮不定,好似其中有雷雲凝聚一般。

“只有一次機會,靠近到他一米以內,我把你瞬移到他的後面,一米是我目前唯一能掌控的距離,但也不是絕對安全,手裡的傢伙越來越不穩定了。”破軍思量了很久才說出他能夠支援的最大限度,但他還是特意強調了後面的那一句。

“一米…”幽蘭牧重新站了起來,渾身泛起淡淡的紅光,十八輪靈力波動在經脈內洶湧前行,最後全部凝聚到雙足上,隱隱看去他的雙足在靈力充溢下微微鼓脹了一些。

幽蘭牧身形一動,腳尖點在地面上只揚起一點青灰,身形迅捷較之前有明顯的提速,移動間更是風聲獵獵。

章魚黎八莫名的心中不安,這個黑衣弟子明明只有煉氣九層的境界,可是看著他一次次衝向自己,他總是覺得一股陰雲環繞心間,久久不散。

黎八惱怒的抬起一根觸手點向幽蘭牧,一道橘紅色的光團噴射而出,卻被幽蘭牧靈巧的閃開。觸手憑空連點,好似沒有極限的弓弩,不停向外釋放極具威脅的光團,在幽蘭牧身旁炸開一個個大坑。

數擊不中,第二根觸手抓住幽蘭牧下落的那一刻,歹毒的射出一道明亮的流光,“砰!”一聲大響,幽蘭牧瞬間被流光擊中,碎石紛飛,煙塵滾滾。

就在黎八暗鬆一口氣的時候,塵土中幽蘭牧衣衫襤褸、血跡滿身的衝突而出,腳下不停筆直的衝向章魚。

看到幽蘭牧堅定的眼神,黎八心中的不安越發濃烈,黎八立即揮動其餘六根觸手,毫不留情的攻向幽蘭牧,同時藍色的豎眼中明光一閃,一道神識攻擊攻向幽蘭牧的眉心。

神識攻擊率先臨身,由於是神識鎖定,幽蘭牧絲毫沒有閃躲的餘地,黎八的神識筆直刺入幽蘭牧的眉心,像一根根粗壯的鋼針扎進幽蘭牧的識海內,幽蘭牧頓時感覺腦海一空,只留下無盡的恐慌、虛弱和劇痛。

“喝!”破軍橫眉一豎,高聲大喝,一圈難以看到的波紋在幽蘭牧的識海內散開,那幾道四處破壞的神識瞬間化為烏有,幽蘭牧從劇痛中緩過神來,一臉的痛苦的之色,好似識海被硬生生扎出了幾個破洞一般,更為糟糕的是觸手已近在眼前。

幽蘭牧在空中強力扭轉身形,堪堪躲過第一根觸手,可第二根、第三根觸手就好像知道他要落向哪裡一樣,早早的等候在他下落的地點。

幽蘭牧身形剛落下來,第二根觸手就兇狠的撞在他的腹部,痛的他咳出一口鮮血,身體開始向後倒飛。

幽蘭牧忍著劇痛伸出五指,緊緊扣住觸手上的吸盤,避免再次被打飛,他右臂猛的一用力,躍上了寬厚的觸手錶面,在觸手錶面賓士起來。

章魚黎八怒目圓蹬,猛力一甩觸手,想要將這個膽大包天的黑衣弟子摔下來,被幽蘭牧提前察覺,一個跳躍又向前靠近了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