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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的安排……”
當幾位軍團長從宰相府中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星斗滿天,羅格騎著他那匹叫做‘雷薩爾’的駿馬,嘴裡噴著濃烈的酒氣,他已經無力控馬,放任它自由行動,反正它已經認識回家的路,在他的後面,還有一名親兵……那不是照顧他的,而是專門照顧雷薩爾的。
韋恩哈柏心事重重的跟在羅格身後,他做羅格的親兵已經有四年了……原本他本是一個歡樂的農夫,就因為善於養馬,被羅格強行徵入隊伍,專門照顧雷薩爾。
給人當奴才已經是極其不爽的事情,可給馬當奴才……韋恩哈柏更是有一種屈辱的感覺。雖然羅格給他的薪水不少,可他並不貪戀這種充滿恥辱的富貴――在他人眼中,自己始終是一個馬奴。
今天晚上,他在無意中聽到了一件絕對可以改變塞內加爾王國曆史的大秘密……自己該不該去告發呢?或許這是唯一一個令自己重新得到自由的機會。
第四百三十七節 餘波未平(二)
“算了,這是國王陛下自己的事情。”韋恩哈柏對自己說道。
自由誠可貴,生命價更高,聽說那位陛下自從回來後,性格大變,動輒發火殺人,萬一自己去稟報的時候恰逢他老人家盡情不爽,豈不是白送刀頭肉過去?
不知不覺中,兩個人已經回到府中,羅格再將馬韁扔給韋恩哈柏的時候,醉醺醺的吩咐:“把雷薩爾照顧好,我明天……嗝……要用它!”
“是,大人。”
韋恩哈柏答應道,他最終還是沒有鼓起勇氣去告發。
第二天在恍恍惚惚中度過的,韋恩哈柏在溜馬的時候甚至差點兒牽錯了馬,傍晚的時候,羅格讓他將雷薩爾備好,要去軍營。
就在羅格飛身上馬的時候,。雷薩爾突然不幹了,嘶鳴一聲竟然將羅格摔下來……這對軍人、尤其是羅格這種身份的人來說是一個不吉利的預兆。
“拖下去,打三十軍棍!”
羅格陰沉著臉換上另一匹馬……雷。薩爾雖然是他的愛馬,但今天晚上的預兆不好,說什麼也不能騎了。
至於打……打的當然是照料不力的韋恩哈柏了。
韋恩哈柏人憑馬貴,那些親兵。早就對其忿忿然,這次有了機會,雖然不至於下死手,但打兩記黑拳那是絕對沒問題的……三十軍棍打下來,若不是韋恩哈柏身子骨磁實,恐怕就起不了床了。
回到屋裡,他越想越是憤怒……雷薩爾將羅格摔下來。關他什麼事,還要打他三十軍棍?他愈想愈是氣憤,強撐著身體溜出府外……雖然他剛剛受到責罰,可那只是犯錯而已,並沒有人關注這個剛剛倒黴的小卒。
千里之堤毀於蟻穴,大事件絕對缺少不了小人物。的身影,偉大的人物或許是大事件的發動者,但真正推動這些事件的,往往是一些不起眼的小人物。
拖著沉重的身體,韋恩哈柏躲躲閃閃的來到安。德烈斯的府邸,一頭撲進大門,張口喊道:“快請安德烈斯大人過來!我有緊急軍情。”
“什麼?你確實嗎?”
安德烈斯臉色。劇變,原本拱衛王都的四個軍團成了四個火藥桶,這訊息實在是太過震撼了。
“大人,我可以留在府中,若訊息有誤,小的願以命相抵……大人,有備無患哪!”韋恩哈柏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好,如果你所言屬實,日後必有重賞!”
安德烈斯思忖片刻後,決定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他一邊命人立即去通知四門的統領,一邊命人備馬。
他幾乎是衝進王宮大門的,還沒等戰馬停穩,安德烈斯就跳下馬背,抓住一個禁衛軍吼道:“巴林頓軍團長在什麼地方告訴我他在什麼地方,立即找到他!”
即使是安德烈斯也不能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