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那兩隻淺淺的梨渦:“擎軒,無論發生任何事,我都會在你身後支援你,陪伴你。”

她知道此刻的他不知因何事變得這般脆弱,她也知道不該傷害他,但是愛她說不出口,也無法承諾。她已經失去了這項本能,忘記如何去愛一個人,而她不想騙他

陪伴他,支援他,可是她卻沒說愛他

吻擎軒頹然放開了她的手,向後倒退了一大步。茉兒擔憂的看著他不斷後退的身體,碎髮遮擋了他大部分表情,但從他身上散發出那種孤寂戚哀的氣質卻無法隱藏,亦或是根本隱藏不了。

他淡淡的挑高了淡粉色的唇角,不是在笑,而是比哭還要讓人心酸的表情。

“I。knew。it”後面幾個字,他說的極其小聲。

說完,吻擎軒跌跌撞撞的離開。

茉兒卻正在原地久久,耳邊不斷迴響著男人離開前口中喃喃的那句話。

Nobody。loves。me

茉兒想不通吻擎軒那天為什麼會突然變得那麼奇怪,但是從吻翌晨口中得知那母子兩相處的模式,茉兒大概明白些吻擎軒為什麼會突然情緒失控的原因。

吻擎軒的母親,吻擎軒的童年,都是他心底無法觸碰的一塊傷疤

翻來覆去輾轉難眠,茉兒腦海中一直迴盪著男人離開前的那句話。他認為沒有人愛他嗎?

“唉”茉兒輕輕嘆息一聲,那個男人總是有可以讓她失眠,她明明這麼嗜睡。

不知不覺,朝陽已經緩緩升起,漂亮的光芒如金子掛在天邊。

茉兒簡單的洗漱一下,披上衣服來到吻擎軒的寢宮。她想,他們應該好好談一談,但是當茉兒開啟大門,寢宮內卻不見吻擎軒的身影,只有在床邊整理的僕人,見到茉兒後恭敬的行禮。

“吻擎軒呢?”

“殿下昨晚就已經離開了。”

茉兒一怔。

她又找到吻翌晨,從吻翌晨的口中她才得知,阿狸奇石油產業正和法國義大利等國家需要商討新的合約,所以吻擎軒連夜就飛去了巴黎,雖然制訂合約根本不用他親自出馬。

茉兒以為他會很快回來,但是沒想到一連幾天,始終沒有得到他就要回國的訊息,甚至連他的一通電話都沒有接到過。

吻翌晨也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因為吻擎軒每次和他通電話時都極少提到茉兒,這實在是很奇怪的一件事。可當吻翌晨問茉兒發生了什麼,她卻答不出來。

難道,是因為那天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嗎?

這樣關鍵的時刻,二殿下頻頻動作,甚至已經毫不掩飾拉攏內閣大臣站向他的那一邊。沒有吻擎軒在阿狸奇坐鎮,就好像少了一顆定心丸,他的死忠很多,卻也擔心二殿下那邊給的誘惑太大,讓那些中立的人動搖。畢竟二殿下還有一個無法撼動的靠山,那就是阿狸奇的王后。

奪位之爭漸漸浮出水面,吻翌晨和塞繆爾不斷催促吻擎軒回國,連茉兒也不由得為他擔心。吻擎軒不在阿狸奇,二殿下就像是得了水的魚,在國王有意無意的坐觀其變下,更加不掩飾自己的野心。

很多可以散播的對吻擎軒的不利耀眼漸漸在阿狸奇傳播,而最近因為艾莉和吻邵澤走的更近,很多人都開始認為公爵也要和吻邵澤同一個陣營,畢竟當初吻擎軒和艾莉訂婚又悔婚這件事,風波鬧得極大,沒有人會認為公爵還會站在吻擎軒這邊。

阿狸奇內閣漸漸分為了兩派,一派是始終堅持吻擎軒為儲君的正統派,還有一派便是支援吻邵澤的保守派,而保守派則更是拿那些對吻擎軒不利謠言做文章,大肆宣揚要支援正室所出的二殿下。兩派隨著這段時間吻擎軒的離開,也漸漸鮮明起來,甚至有很多當初堅定支援吻擎軒的人,也轉移到了敵對的陣營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