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不能令花舞滿意,便道:“應該就在這兩天了。”

花舞噌地一下自座位上跳了起來,喜不自禁喃喃自語道:“果然還沒提親,太好了。”轉頭目光炯炯對尚書大人大聲道,“我不喜歡付雅。他若提親,我拒絕!”

尚書大人顯然十分意外,問道:“為什麼?”

花舞道:“阿瑪,他滿嘴謊話,已經騙了我兩次了,方才還騙我說,我和他婚期都定了,我不喜歡這樣不老實的人,所以我拒絕!”

尚書大人心道,方才送付雅時,她直直看著人家一臉不高興,付雅一副討好的樣子。莫非方才他們兩個在外鬧了彆扭?男女之事一向難說得清,尚書大人也是過來人,想起女人那點小心思,芝麻綠豆大點小事也能小題大做鬧翻了天,越說不想要越是想要,想到此,便沒吭聲,保持沉默不發表任何觀點才是明哲保身之舉。

花舞見話說得這麼明白阿瑪都沒反應,不禁急了,又道:“阿瑪,他說他根本不喜歡我,不過被其父所逼,還有你的原因,才裝出喜歡我的樣子,還說要和我湊合著過。他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他,我幹嘛要嫁給他?”

尚書大人聞言,面色沉了沉,聽小舞這話,看來付雅已經言明要與她過日子,只是小舞很不滿意付雅說要與她湊合著過,其實男人都是要面子的,怎麼會把話說得太過直白?對一個女人說要與她過日子已經說明了他的心。尚書大人以己度人,覺得男人能說出要和女人過日子的話就已經很不容易了。又想,以付雅的為人,不喜歡的人理都不會理,如果他真的不喜歡小舞,不僅不會告訴她,甚至都不會讓她察覺。

見花舞十分激動的樣子,尚書大人終於表態:“好,知道了。”

花舞想既然已經說得如此明白,相信阿瑪也不會不顧及她的想法私下將這門親事定下來,便安下心來。

事後,尚書大人私下裡遇到付雅,便招了招手將他叫到近前,極具威嚴地沉聲問道:“聽說,你騙了小舞?”

付雅聞言一笑,謙和而恭敬地回道:“大人,卑職只是和小姐開了個小小的玩笑,沒想到惹惱了小姐,卑職後來百般賠罪,小姐依然十分氣惱,為此耍小性子說討厭卑職,卑職至今依舊十分惶恐,不知該如何求得小姐原諒。”

“哼。”尚書大人重重哼了一聲,又道,“老夫還聽說,你說要和她湊合著過?”

“其實……大人您知道,卑職不好意思將此種含義說得過於明白,就說得含糊了些……”付雅笑得意味深長。

尚書大人橫眉立目道:“老夫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如果你敢對她不好,老夫就廢了你。”

“卑職不敢!”

“你阿瑪說,後天你就上門來提親,醜話說在前頭,要是我女兒不同意,老夫一樣將你掃地出門!”

“謝大人提點。”付雅一鞠到底。

“嗯……”尚書大人揚長而去。

付雅明顯指望不上了,花舞只好自尋出路。

其實她也沒求付雅什麼難事,就是讓他找幾個江湖高手,花舞旨在買兇殺自己,可付雅哪裡知道,任憑付雅聰明絕頂(清朝人的髮型統統體現了“絕頂”這詞)也猜不到這種瘋狂的答案。

付雅自然也問過她緣由,她神秘兮兮地對付雅說:“我看些書上都寫那些武林高手飛簷走壁無所不能,我就是想看看到底這世上存不存在這樣的人,而這種人到底都長啥樣,不知道像不像人。”

付雅聞言,含情脈脈地看著她,一臉純潔無害外加善良體貼,當即擺出一副全包在我身上的神情對她說:“在下定為小姐找幾個人模人樣的江湖人,滿足小姐的願望。”

花舞當面笑眯眯對他表示了感謝。

付雅當面笑眯眯地對她表示了不客氣。

二人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