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一琦若無其事的說,“感情這東西是世界上最自私的東西,沒辦法與別人分享,沒辦法給別人做出奉獻,這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我已經沒辦法了,我現在的生活不能沒有你,如果我退出了,我只能受到更多的傷害,所以我決定了,只能進,不能退,我不打算退出。”

她說完,長長的出口氣,而包虞這幾天已經被這個曾經痴迷的死去活來的女人折磨的幾近崩潰。

“我老婆已經來了,現在正在食堂裡,你去給她一個交代。”包虞指著門憤怒的說,“好啊!我就盼望她早點來,我好當面給她說清楚,讓她放我一馬,把你給我讓出來,我們早點結婚。現在,她終於來了,我一定要去會會她。”

她說話間,不顧包虞的感受,走到另一間房門口,一把推開門,準備進去給同事葛桂花打個招呼。

一使勁,直聽裡邊“哎呀”一聲大叫,原來葛桂花正爬在門裡邊偷聽他們倆人的說話,這個女人永遠都不會寂寞,葛桂花想。正聚精會神的聽著,門從外邊被使勁的推開,葛桂花沒有提防,頭一下給碰了個正著,她尷尬的不得了。

同時,用一隻手壓住被碰的地方,頭被碰疼了,卻不敢哼一聲,只是表情複雜的看著宋一琦傻笑。

“有事呀?”葛桂花問。宋一琦知道她有這習慣,別人說話的時候,她總是愛偷聽牆根,“今天被碰了也是活該!”宋一琦心裡狠狠的想,嘴上卻甜甜的招呼,“葛姐,我有點事需要出去一下,麻煩你出來看一會。”

“好呀,你去吧。”葛桂花招招手,等他們腳步聲遠了,葛桂花一邊揉被碰的地方,一邊嘴裡罵道,“也不小心點,象吃了槍子一樣,瘋瘋癲癲的*人。”

宋一琦跟在包虞的後面,兩人各懷心事,路上誰也不說話,進了食堂的大門,午餐時間早已經結束,大廳空空蕩蕩,一群廚師在後堂忙忙碌碌準備晚上的菜。

宋一琦知道包虞的老婆肯定在後堂裡邊某個地方正在朝外張望,一群廚師肯定也不例外,隨時準備看熱鬧。

她突然心生一計,進了門,朝裡走了幾步,她快步上前,一把緊緊的摟住毫無防備的包虞的胖腰,人的半個身子也靠在他的身上,臉對著他的臉,她本身個子瘦高,又穿的高跟鞋,因此看起來比包虞高一頭。

包虞一下子被宋一琦摟住了腰,他毫無堤防,趕緊掙扎,同時嘴裡說道,“不要這樣,裡邊無數雙眼睛看著呢。”

“反正睡都睡了,既成事實,還怕別人說嗎?我幹嘛整天遮遮掩掩,象做賊一樣,我就是要讓他們看,讓他們知道我和你有一腿。”宋一琦象潑婦一樣說。

包虞掙扎的更厲害,但是,顯然徒勞,這個女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氣,象藤纏樹一樣,把他的胖腰緊緊的纏住,他根本沒辦法掙脫開來,兩人的撕扯和說話引起了裡邊的注意,幾乎在同時,裡邊忙碌的身影齊刷刷的湧到了窗戶邊,所有目光現在象聚光燈一樣的從裡邊看過來。

宋一琦現在已經把臉上的面具徹底撕了下來,往日的溫柔蕩然無存,變成了一個捍衛自己愛情的*。她以前還要面子,還要在人面前遮遮掩掩,粉飾太平,假裝正經,現在她已經撕破了偽裝,露出了猙獰的真面目,就是要給別人看,她和包虞真的關係不正當,真的睡了,真的無法自拔了。

她潑辣的象個朝天椒,無所畏懼,隨時準備鬥個你死我活,拼個魚死網破。

她一邊走,還一邊當著裡邊無數雙眼睛開始親包虞的頭,臉、脖子。

包虞愈掙扎她愈親的頻繁,正親著,包虞的老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拉開門,怒氣沖天的衝出來,她遠遠的站著,淚流滿面,看著這一對不知羞恥的狗男女。

宋一琦正親著,突然現包虞不再掙扎,她看看他,現他的眼睛正直勾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