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打在了一起。姚馱背的老婆也攙和進來,你想,姚馱背兩口子又不是人家的對手,兩口子被壓在下邊暴打一頓,周圍圍了幾圈人,都看熱鬧,連個拉的人都沒有,跟我們上次一樣。我想去拉,回頭一想,萬一那神經病懷疑我們關係好,以後連我也一起打可怎麼辦?我沒敢拉,哎呀,那個慘。”媽媽嘆口氣。

“看,我說的不錯吧,這叫狗仗人勢、弱肉強食!還故意挑事。”羅思文嘆口氣。

“放在一起這樣也不好,以前誰願意往哪擺就擺了,各賣各的,很靈活,誰也看不見別人賣的怎麼樣?心裡就不會有落差,不會不平衡,誰也不知道別人賺了多少。每天掙點零花錢,維持生活。現在湊到一起,大家互相都能看著,這個賣多了那個賣少了,一清二楚,肯定有人心裡不平衡,尤其是孫小豔,那麼好事,能不跳出來斗大家啊!”羅思文說。

“別人我們也不太關心,只當聽個熱鬧,聽個教訓。關鍵是你要小心些,我最擔心你被欺負。”羅思文擔心的對媽媽說。

………【第十四節 衝突再起】………

早晨,羅思文給媽媽幫忙推車子,走過市場,第二個檔位空著,姚馱背一家沒出攤,羅思文路過孫小豔的攤子,無意間瞟了孫小豔一眼,現她正惡狠狠的盯著自己看,同時翻了個白眼。

羅思文心中一驚,眼睛是心靈的視窗,這眼神釋放出瞭如此惡毒的訊號,讓人不寒而慄,她打了一個寒戰,但是,沒有告訴媽媽。

過了幾天,中午,羅思文燒完鍋爐進來,媽媽已經回來,正在灶上糊煎餅,她進去搭手幫忙,媽媽一邊在鍋裡糊一邊說,“哎,姚馱背搬到賣水果最後邊的地方擺攤去了,他不在我們旁邊擺了。”

“為啥啊?”羅思文很奇怪,“打不過人家,只能搬到後邊去,遠離是非!”

“這也算是一個對策,那他擺的地方總不能空著吧?”羅思文問。

“張媽現在挪到姚馱背的地方。”“噢,那你離她不是更近了嗎?”羅思文問,她為家人的處境擔憂。

“就是,那個母老虎,天不怕地不怕,誰看了都害怕。這時間長了才現挪到一起的壞處,你看她那惡狠狠的樣子,好象整個市場賣水果的錢都應該讓她一家人掙了才合適,還是象以前那樣最好。”媽媽自語,“我也是這麼認為。”羅思文擔憂的說。

輪到羅思文休息,早上跟媽媽一起出攤,她們推著車子朝市場走,剛到市場口,聽著裡邊吵吵嚷嚷,人聲嘈雜,羅思文時不時聽到一兩聲熟悉的謾罵聲。

她和媽媽走的越快,推到孫小豔家攤子上,羅思文看見張媽和孫小豔打在了一起,兩個人一個揪著對方的衣服,一個扯著對方耳朵,地上撒著當地7月後才有的特產大紅袍花椒,這是從當地農民手裡過來,一般每斤賺3―5元不等的差價,現在,花椒撒了一地,不知是誰的。

羅思文心裡滴咕,可能打架因此而起吧,她想。大清早,羅思文覺著特晦氣,但是,張媽是一個家屬院,又是熱心人。怎麼辦呢?她自己不能親自上去幫忙,但是也不能坐視不管,她著急的看著,腦子裡迅找對策。

突然想起前兩天還在院子裡碰著過張媽的大兒子,一個高大帥氣的軍官。

“對,去找他兒子和張伯伯。”羅思文想著,趴在媽媽的耳朵上耳語一陣,掉頭就跑。

她氣喘吁吁的跑到家屬院,進了院子,直奔張媽家門口,張媽的兒子正穿著便裝在院子裡做擴胸運動,兩隻胳膊在胸前來回的比劃。

羅思文跑到他跟前,“大哥,你趕快去,張媽和人打起來了。”張媽兒子聽到羅思文的說話聲,馬上放下胳膊,轉過身看著她,“你說什麼?打起來了?真的?”羅思文急促的點頭。

………【第十五節 你以為自己是活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