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告訴你的!去休息吧!好嗎?哥還有很多事情要辦,不能陪你了!來人!送公主回寢宮!”

白沙點點頭,“皇妹告退!”白沙行了一個她剛剛學會的禮,轉身離去了。

沙風看了那躺在那裡的母后,喊道:“來人!去請霍加將軍!”

那婢女領命而去,不一會兒,霍加已然到來,“臣霍加,參見陛下!”

沙風稟退所有婢女,將他在密道中得到的那捲木櫝遞給霍加,霍加接過那木櫝細細讀來:“原來是這樣!先王是被伊善的毒酒害死的。。。。”

“如今真相已然大白,可是母后。。。。。”

“陛下!雖然太后有罪,可是她畢竟是陛下的親生母親,生養之恩無以為報,怎麼能治她的罪呢?以臣看,這件事情,不如就算了吧!這卷木櫝既然沒有人見過,那就燒了它,對外就說,皇室的骨肉被匈奴王掠去,最近才找到,太后之事,就當從未發生吧!這樣也能儲存皇室的顏面,免得天下人恥笑啊!陛下!”

沙風點一點頭:“還是霍加將軍想的周到!既然這樣,那這件事,就這麼辦吧!來人,取火盆來!”

門外已有婢女端進一個火盆,沙風撿起那木櫝,扔進了那燃燒得正旺的火焰中,自此,這則龜茲王宮中的醜事,被永久的隱瞞了下去。

看著那木櫝變為灰燼,霍加又向沙風問道:“陛下!立後之事。。。。”

婢女西琳跑至殿外:“陛下!陛下!王妃她。。。她醒了!”

沙風驚喜的問道:“什麼?醒了?!”沒等西琳說完,沙風已然消失了,身後的霍加將軍也已被他忘在了腦後。

“王妃!慢點兒。”茹仙正在一勺一勺的喂水,娜依沙輕笑道:“我自己來吧!哪裡就那麼嬌貴了!茹仙,你別誇大其詞,好像我是老弱病殘一樣!哎-對了,白沙和哈蒂曼沒事吧?她們怎麼樣了?”

茹仙道:“王妃傷的那麼重,還老是想著別人!可不知道那個哈蒂曼卻不領情!”

娜依沙問道:“怎麼了?茹仙?你說,哈蒂曼不領誰的情?!”

茹仙道:“就是那個哈蒂曼公主啊!她想當王后啊!她怕王妃搶了她的位子,所以,在回到龜茲王宮之後,就結交宮中的大臣,將她推上王后的位置,我看,她是嫉妒國王陛下對王妃您的愛戀,所以才這樣的!真是的!”

娜依沙道:“是嗎?她這麼想當龜茲的王后你就讓她當吧!我去跟國王陛下說!”娜依沙掀開毯子,欲要下床,茹仙忙攔阻,正在兩人推搡之間,門口婢女的行禮聲讓她們怔在那裡:“參見國王陛下!”

沙風王一如一股清風一般走了進來,茹仙忙行禮:“陛下!”看看娜依沙她抿嘴兒笑笑,領著其他的婢女退了下去,娜依沙也忙站起行了禮:“參見陛下!”

沙風忙將她攙起:“免禮!公主可好些了?!”

娜依沙道:“沒什麼大礙了!多謝陛下關心!”娜依沙始終沒有抬頭看他一眼,沙風問道:“你怎麼了?娜依沙!是不是還是不舒服?要不要我找藥醫給你看看!”

“陛下!我沒事,只是,有一件事,我想懇求陛下!”娜依沙望著沙風,沙風滿眼的柔情,問道:“什麼事?好像很嚴重的樣子?”

“是關於哈蒂曼公主的事,請陛下將我的王妃之位廢除,既然哈蒂曼公主已安全回到龜茲國,理應立她為後!請陛下成全!”娜依沙頷首又行了一禮。

沙風眼中的柔情驟然間消失掉,他問道:“是誰讓你這麼說的?告訴我?!”沙風抓起娜依沙的肩膀,娜依沙與沙風的距離是如此的進,她的心砰砰直跳,看著沙風冷漠的眼神,她回答道:“沒有人讓我這麼說!我自始至終都沒曾想過要當陛下的妃子!只是當時情勢緊迫,所以才想了這個偷天換日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