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種合起來卻成了難以解除的毒藥,也真是處心積慮呀。若有一刻,我變成了狂人瘋子,望四叔、五叔能儘快殺了我,別讓我活得太痛苦!”中年人無奈地說道。

“莊主,不會的,吉人自有天相。”被稱作四叔的老頭安慰道。

“是啊,莊主洪福齊天,怎麼會有事呢?”被稱為五叔的人附和道。

“生死由命,富貴在天,誰都會死的,只是海兒正值年少,我怕他受不了這個打擊。”中年人有些悽惋地道。

“怎麼搞的,莊主,從來都沒有看到你這樣沮喪過,就是面對著死亡,你也是談笑自如,為何今天這般模樣?”被叫做四叔的人有些生氣地道。

“四叔,翠花是誰的丫頭?”中年人突然問道。

“當然是夫人的丫頭,還是從小在夫人身邊長大的呢!”被稱為四叔的人答道。

“最近夫人對待下人的脾氣怎麼樣?實話告訴我。”中年人問道。

“好像比前幾年兇多了,難道有什麼不對嗎?”被稱為五叔的人疑惑地道。

“上次玉花死時說的什麼話?你可記得?”中年人問道。

“是‘夫人,夫人,夫……’這幾個字。”被稱為四叔的人道。

“對,對了,她是在後山的山花堆裡死的,大家都說是摔死的,可我卻在她手中找到了這粒釦子。”中年人說完,掏出一顆翠玉做的扣子。

“這,這是夫人衣服上的。”五叔驚道。

“不錯,一個臨死的人手中緊緊地抓著這顆釦子,說明這顆釦子很重要,而當時釦子上還有一點斷線,顯然是剛摘下來不久,那即是說,至少玉花在死之前一刻,夫人見過她,還和她有過不開心的事,可我問起夫人時,她卻說今天一天都沒看到過玉花,那不是非常明顯的謊言嗎?”中年人有些激動地說道。

“那夫人她,夫人她……”四叔有些不知所措地道。

“有可能,我只覺得她最近有些怪,所以我才在中毒之後,想到這一連串的事情。”中年人有些疲倦地道。

“啊……”一聲慘叫劃破了寧靜的夜空,凌家莊的夜開始升溫。

“是盧三。”四叔反應道。

“東面機關。”五叔也變色道。

“莊內有內奸,所以,要保護好海兒。”中年人道。

“莊主,小公子和二爺到後山溫泉去游泳了。”一位瘦弱的書生走來抱拳躬腰道。

“好,凌順,你可見翠花的蹤影?”中年人道。

“沒有,不過剛剛守住東面機關的盧三被人殺害。”凌順恭敬而又有些憂色地道。

“好,你下去吧。”中年人冷峻地道。

一聲尖嘯劃破長空,凌家莊的東面幾十道黑影,如蝙蝠一般,往花草中疾滑。

“啊,我的腳,我的腳,我的……”一道黑影墜入花叢不再有聲息。

“快,這叢中有食人草。”一個黑影冷漠地道。

“啊,我的腳,我的腳,我……”又一個黑影墜入花叢。

“啊!”一個人的手被一根刺劃破發出低呼。

片刻幾十條人影飄過花叢,落入東院,“嗖嗖嗖!……”幾十支勁箭破空而至,這些黑影一陣亂晃,遠處的燈光變得異常朦朧。

“啊!”顯然是有人中箭。

“嗖嗖嗖……”又是一陣箭雨,在黑暗的夜晚,每支箭所射的角度都非常準確,這些顯然是訓練有素的箭手。

黑影又一陣亂晃,手中亮起一道道微光,“叮叮叮……”滿天箭雨被阻了一阻,可依然有人中箭。

夜太黑,雖然這些人的眼力很好,可是對於這些塗上了黑漆,而又浸過劇毒的弓箭,總免不了有犧牲。

這時,東牆邊又有黑影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