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注意到身後有人莽撞的衝過來,當年清歌發現的時候,靜竹公主已經被衝過來的含香撞到了地上:“公主小心。”

“哎呦,是誰撞了本公主?”靜竹那脾氣就是一火爆的小辣椒,從地上爬起來以後拍拍裙子上的灰塵,看向身後的含香:“你誰啊,走路沒長眼睛啊。”

含香掃了一眼眼前的人,看靜竹那麼不講理,心中的落差感一下子出來了,想著自己以後就不是婢女了,所以也就趾高氣昂起來:“你是誰啊,你那麼走路被我撞到也是活該。”

靜竹公主哪受過這股子氣啊,才想將自己的鞭子拿出來教訓教訓含香便被念清歌上前攔下了,她握住靜竹的手衝她搖了搖頭。

“你是皇后娘娘跟前兒的含香吧。”念清歌望了她一眼,而後想起來了什麼:“你現在應該在離妃娘娘那裡吧。”

這席話激起了含香更深的自卑感,她好像是一個*似的隨便哪個妃子看上她了就隨便調到哪個殿裡。

“你誰啊。”含香佯裝不認識念清歌。

念清歌眉頭一簇,只覺得今日的含香和往常有一些不一樣,未等她先開口,沛柔上前一步:“她是琉璃殿的婉昭儀,見了小主還不行禮。”

那個含香冷哼一聲:“你就是那個從未被皇上臨。幸的昭儀啊。”

“。。。。。。”

她話一出。

眾人驚愕。

念清歌的臉更是變的鐵青,這件事除了皇上和自己,還有沛柔和之桃知道,並無任何人知道,這個含香怎會知道那日皇上未臨。幸她。

靜竹更是錯愕萬分,來到宮中許久了,這個美若天仙的婉昭儀竟然從未被皇上臨。幸過。

“休得胡言!”念清歌眉頭擰緊,小手攥著裙襬:“難道不知道宮女是不得隨便議論,造謠主子的事情的?”

含香昂起脖子:“你才不算小主,沒被皇上臨。幸過就是不算小主,你頂多和我一樣。”說到這兒,含香頓了頓,道:“不,你跟我不一樣,好歹我。。。。。。”

“好歹你什麼?”念清歌總覺得含香有些不對勁兒,仔細的看著她,忽然發現她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吻痕,心中一緊,難道她被皇上。。。。。。

含香縮縮脖子:“跟你沒關係,總之我是不會跟你行禮的。”

空氣凝固,念清歌覺得十分薄面,旁邊全是宮女們竊竊私語的議論聲,她只覺得全身滾燙,恨不得找個縫隙鑽進去。

忽地。

花叢後傳來一道醇厚嚴肅的聲音:“誰準你不跟婉昭儀行禮的?” “朕可以滿足你的願望。”他的話猶如水滴石穿滴滴落在唸清歌的心頭,那一滴一滴的是那麼有穿透力,讓她耳膜發麻,心裡發脹,全身上下起滿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她的睫毛像小天使的翅膀,緊張緩慢的揮動著,每眨一下都能在離漾的心底划起一bobo深層的漣漪,他高大的身子遮擋了念清歌面前的所有陽光,所有氧氣,被他逼到了狹小的角落裡,陽光的照耀下,念清歌肌膚上的細小絨毛都是那麼的清晰,她的臉蛋兒好似剝了殼的雞蛋,即使不施粉黛,也是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不得不承認。

在這一刻,離漾為她心動。

離漾那滾燙的肌膚緊緊的貼著她單薄的紗衣,念清歌的小手縮在了離漾的結實的胸膛上,他雖然很瘦,但是很健碩,肌膚的紋理和質感也特別的好,暖暖的,燙燙的,像一個暖爐。

冬天下雪的時候,可以抱著他取暖。

念清歌心裡暗自思忖,她那變幻的眸光映入到離漾的深眸裡。

“在想什麼?”離漾抓住她的小拳頭,鋪平,讓她的手心緊緊的貼著自己心臟的部位。

念清歌的手心只覺得一陣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