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胖子臉上的橫肉顫了顫:“看什麼看,下去啊!我不是說了嗎,這是我老闆!這才是大老闆,大老闆說的話你們還看什麼?去去去。”

甭管謝飛澤是不是什麼大老闆,她們眼裡天天看到的大老闆是沐樺,不是謝飛澤。聽到沐樺說了,她們才滿懷欣喜的匆匆離開了。她們寧願斥候客人去,也不願意斥候自己老闆們。伺候老闆們可沒有那麼容易,伺候好了,你沒有什麼升職和提薪一說,畢竟你是小姐而不是白領,斥候不好,還要被罵被說,甚至是被打都不會有看場的人來維護你一下。畢竟人家是老闆,就算是看場的也是端人家飯碗。聽人家的管教。

所以沒有被挑到的小姐還更高興一些。

謝飛澤也沒有辦法拒絕沐樺的好意,洗腳就洗腳吧,按摩就按摩吧。每一隻腳都被抱在一雙玉手之中,這感覺確實是很舒服呢。謝飛澤不由的享受其中了呢。身後站著的兩個也是一人一側,輕輕給謝飛澤捏著肩膀。甭說,謝飛澤雖然沒有君臨天下的感覺,卻是有了一種君臨後宮的意境啊!

“會長,咱這麼光躺著也沒意思啊。”武雷道:“還不如找個能坐能喝點包房呢。起碼能投個骨子,玩個激情百家樂、國王與我什麼的。我這都好久沒玩過釣鮑魚了,實在不行有個人給我溜溜小鳥也行啊。”

這傢伙也是滿嘴的暗語。

沐胖子看了武雷一眼,然後看著謝飛澤問道:“會長,您覺得?”

“我覺得這樣就挺舒服的。武雷,你要是想溜小鳥,現在也沒有人攔著你,你就在這裡溜吧。”謝飛澤閉著眼睛,也繼續享受著,舒服著。

溜小鳥是夜店裡一種遊戲,就是用衛生紙搓揉成繩,繩頭一端綁在男人的小鳥,由MM拉著上繞場。相反,釣鮑魚我就不解釋了,和溜小鳥是同出一轍,只不過是男人和MM還可以下位置,繩頭另一端則是塞在鮑魚上罷了。

還有,武雷口中的國王與我,還有激情百家樂,都是夜店裡最常見不過的遊戲,激情百家樂就是由大家輪流做莊,閒家可押任何指定動作,比如什麼全裸溼吻三十秒,當中六九三十秒,很多限制級動作在這裡都是不限制的。

“算了算了,既然會長不喜歡。那就在這裡呆一會吧。”不過武雷在這裡也不老實,伸手拍了拍後邊按摩的那個MM的屁股,對她道:“你晚上沒吃飯是吧?就這麼點勁兒你按什麼按呢還,去去去,不按了。”

說著,武雷點燃了一支菸,然後遞給那個不敢說話的MM:“螢火蟲會吧?來點樂子。”

“是。”那小姐肯定是好生斥候,螢火蟲就是用屁股夾著香菸,關燈後在包廂內四處跳躍。完全是一種低俗的取樂方式。

然而,就在那小姐剛剛夾好了香菸的時候。謝飛澤就皺眉頭了:“我不喜歡問到煙味。”

武雷蹭的就站起來,一把抓過那MM剛夾好的香菸就捻滅在了菸灰缸裡:“對對對。我都忘了會長不抽菸了。你看我這腦……”

“武雷,你就不能安靜一會兒?非要搞些這麼惡俗的東西你才開心?”謝飛澤道:“小姐也是人。”

謝飛澤說這句話的時候其實是覺得很可悲的,現在很多漂亮的女孩子,二十出頭,人生就視乎已經變得沒有任何希望了一樣。天天混跡夜場出來點能有幾個還有人樣子?

每天晚上迎合男人的變態行為,那些慘了尿的蘇打就當神仙水喝,慘了精的啤酒就說是什麼長壽酒,甚至還要脫光了讓客人用JJ玩兒敲鑼打鼓的在自己身上隨意敲打……

這些女孩子還有什麼自尊可言?

即便是現在社會在開放,也不至於到了迷失了自己,在這些變態遊戲中生活吧?說白了,還不就是為了不勞而獲,不工作就想拿到錢?如果說這麼玩也得不到好處,謝飛澤相信,不會有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