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為了孝順母親也沒少受委屈。這回婚禮若是妹妹要去,那慈兒必定要穿上女裝扮作姑娘才能跟去,我說的對麼?”

白起尷尬的訕笑,“呵呵,也是沒辦法的事嘛,主要是我父親都好多年沒見過自家妹子了,想借女兒婚嫁的理由把小姑從嘉州接上京城住些日子。”

祝氏道:“那不就對了,慈兒到那天一定麻煩的很,我再去豈不是給他添亂,我就不去了。。。。。。”

白起定眼看著祝氏平凡無奇的容顏,心裡有些愧疚,但也不好再勉強,邀請祝氏參加婚禮的事就此作罷。

悅然客棧中。範文琦居住的客房已經被臨安府的衙役團團包圍個水洩不通,梅曉辰,謝弘微,範文琦三人站在屋子的邊角大氣也不敢出,只有宋慈一人坐在椅子上,雙眼緊盯著地上的黑衣死者,眉頭蹙緊,心事繁重。

隸屬於臨安府的京畿提刑官皇甫俊一一接到報案就帶人馬立刻趕到了案發現場,皇甫幾經勘驗也得不到什麼好結果。

刺殺宋慈的兇手已死,既能不確定此死者是不是要刺殺宋慈,也不能知道他為何要刺殺宋慈,真是麻煩呀,根據梅曉辰和謝弘微的報案,也許唯一能知道的就是這名黑衣男子因為他們極力保護宋慈的關係不能完成刺殺任務也不能逃脫現場故而服毒自殺,可是。。。。。。

“可是死者除了口中有毒物外,身上還有兩處傷口,一道是他頸部深及肌肉的刀傷,一道是他胸口上一劍穿心的劍傷,這兩道傷口不論那一道都足以致命,你們說他是來刺殺你們的,可是死無憑證,這。。。。。。這真的不好辦呀。”

皇甫憂愁地渡步到四人面前,嘆息道,“廣陵,子昭,你們這回可是遇上大麻煩了。”

謝弘微低聲道:“皇甫大哥,你能不能幫忙想想辦法,我們不能惹上人命案子。”

梅曉辰瞅了一眼謝弘微,“你這膽小鬼,出了事就想逃脫,就想把責任手一揮撇的一乾二淨是不是?!”

“我沒,我只是想能不能疏通疏通——”

“好了!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情吵架!”皇甫心情煩躁,大喝道。

宋慈在一旁輕聲道:“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可是宋慈聲音細如蚊蚋,好像有極重心事壓著般,連聲音和呼吸都不得順暢。

皇甫俊一沒有聽見宋慈的話,卻被一名捕頭喚過去,“啟稟大人,死者身上有可疑發現。”

“哦?!”皇甫跟隨那名捕頭走到屍體旁邊,捕頭“刷”地拉開死者的前襟,死者胸口上赫然紋著一隻戾氣張狂,張牙舞爪的黑麒麟圖案,皇甫頓時震驚,不禁大叫:“怎麼會這樣!這,這不可能的——”

梅曉辰和謝弘微見皇甫一臉驚惶表情,莫名的面面相覷,異口同聲:“皇甫大哥,發生什麼事了?!”

皇甫深深呼吸幾口氣,鎮定下來,沒有理睬梅曉辰和謝弘微,對兩邊肅穆的衙役吩咐:“把這四個人統統押走!屍體也一併帶回臨安府!”衙役立即領命,給四人都戴上了刑具,強行押走。

宋慈表情漠然,毫不像另外三人一樣在戴刑具時拼命抵制,可是說宋慈是服從倒不如說是宋慈另在想心事,想得根本顧不上別人因誤解而像嫌疑犯一樣的對待他。

梅曉辰又不解又驚愕,向皇甫喝問:“這到底怎麼回事?!大人,我們真得是無辜的,我們什麼也不知道呀!我們才是受害者。。。。。。”

皇甫冷著臉,看著一眾衙役扣押著四人出門,梅曉辰質問的聲音漸行漸遠。皇甫待人走後,跟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