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詭異玄妙的因果關係。她做了一整天的鴕鳥,這一整個白天,她有意無意地避開了有關昨晚失控的一切,當那是個不曾存在過的插曲。

而那麼默契的,他也絕口不再提起。

她賴著他撒嬌,她同他牽著手出去吃飯,她和他相擁而眠……

或許只是因為她知道,今天過後,這些都將不可能再複製。

不但她知道,他也一定明白。

那個在她睡夢中,落在髮間的吻……

忽然間彷彿胸口震痛,她不得不緊緊扶著門框,千百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瞬間湧上來,令她重新有了落淚的衝動。

他卻突然轉過頭來,臉色冷靜,望向她,說:“你醒了。”

“嗯。”她點頭,有些猝不及防。

香菸還剩下小半截,他傾身將它捻熄在茶几上的骨碟中。她這兒沒有菸灰缸,這個碟子還是下午看電視時用來盛水果的。細白的骨碟,盛著薄薄一層水,而她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