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他們絕對會打他的。

“就是一種粘粘樹上流出來的水,很粘的,我們有時候不小心把瓦罐摔裂了就會用這種粘水來塗在瓦罐上,然後就不會漏水了。”阿巴抹了把汗說道。

李白立刻眼睛亮了,這種粘水聽著怎麼和膠水似的,不知道能不能加入泥裡。“納西,你知道這種粘粘樹長在哪嗎?”

“知道啊,要我帶你去嗎?”納西也放下手裡的木棍問。

“嗯,我去看看能不能把這個粘水加泥裡,要是可以的話,我們就不用那麼辛苦的攪拌爛泥了。”李白笑嘻嘻的說道。

“好吧,那你拿兩個陶罐來,我們去取一些來。”

“那個粘水會不會黏在陶罐裡洗不掉啊?”

“不會的,我們補陶罐的時候都會放在太陽裡曬的,粘水只有被曬乾了才會黏住東西的,其他的時候洗一洗就掉了。”納西解釋道。

李白最終還是沒拿陶罐,他們家就那麼兩個陶罐,都是用來裝水和煮飯的,要是那個粘水有毒性的話,粘在陶罐裡李白總是不放心的,所以他拿了兩個大竹筒來裝那些粘水。“我們家陶罐等會還要給大家煮飯的,裝了粘水就沒有東西煮飯了,我們還是用竹筒吧。”

“說的也是,那白等會我和多諾還有阿巴可都是要在你家吃午飯的啊,我們幹了好多活的。”納西抱住一個小臉盆大的竹筒說道。

“那是當然,哪裡讓你們白乾活的,不過我們家肉可不多,等會我用梭子給你們做好吃的。”

粘粘樹就長在後山雌性們洗澡的山洞附近,是一種和橡膠樹很像的樹木,這種樹的枝幹會滲出很多的淡黃色的汁液,順著樹杆一路滴到地上,地面上就被堆了厚厚的一灘,面上的還是液體,底下的倒是已經硬了,看上去和琥珀似的在陽光下很是漂亮,只是裡面有很多的枯枝敗葉等雜質混著,走進了看倒是不討人喜歡。

納西走到一棵最大的粘粘樹邊上,往樹根那堆硬了的粘水上放了幾塊不大的石頭,然後自己踏著走到了樹杆邊上,只見他手裡攥著一顆很尖的石頭,然後在樹杆上用力的劃了一道,很快就有大量的淡黃色的粘水流了出來,納西就把竹筒接在下面。

“白,你不熟悉就別過來了,要是摔進這些沒硬的粘水裡可就糟了,雖然馬上去洗掉是沒有問題的,但是身上的衣服可就不能穿了,頭髮也會結成一塊塊的。”納西說道。

李白也沒有注意,而是蹲到地上,拿著樹枝和石塊對著那些硬了的粘水使勁的戳了戳,心裡極度的感慨,這些粘水聞著有一股子青澀的味道,結成的塊晶瑩剔透,裡面被結住的小昆蟲和花朵樹汁竟然都是活靈活現的,可不就是天然的琥珀嗎,要是拿到現代去可不知道值多少錢了。

“納西,你們除了用粘水粘東西之外,還拿這個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這個東西很硬,可是也比不上石頭來的堅硬。倒是有些雌性會取一些粘水放著曬乾了做首飾掛在身上,只是有不值什麼錢,也只是看著好看一點罷了。”納西說道,這種粘粘樹其實只有他們這邊有,其他的部落聽說都是沒有的,可是又沒什麼作用,所以部落裡的人都不放在心上。

李白看著腳邊的晶瑩硬塊,突然想到以後自己要做房子正好可以拿著這個粘水做玻璃,而且他還可以做首飾,以前有一陣子他迷上了雕刻,因為他小時候就會一些木工所以他爸媽就特意的去給他拜師學了一些雕刻的技巧,雖然不十分的精,但是石頭、木頭、金銀器的都能雕一些,向來在這個地方是絕對夠看的。

李白看著納西認真接粘水樣子,低頭一邊看著粘水塊裡的各種小昆蟲一邊想著,部落裡有人靠著做陶罐或者武器換食物和毛皮,雌性們也是靠著做布來換東西的。只是布是算作部落大家的,每年到了年底族長就會拿出一半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