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座位上只好和鳳分享一盤食物。

忍足說喲,小少爺,看不出你人氣挺高啊。向日拿著筷子的手抖了抖,說你別幸災樂禍,一會有你受的。忍足說我的粉絲可沒你的這麼大膽,含蓄著呢,一般不會麻煩到我。向日說那是,誰讓你有特殊待遇呢,可以零距離接觸啊。忍足篤定的笑了笑說岳人,你的姿勢再曖昧一些,瞧瞧你後面,別讓舉著數碼、手機的小姐們失望了。向日這才反映過來他靠的離鳳有多近,兩人又有多讓人浮想聯翩。他頭也不敢回的把座位往旁邊挪了挪,悶悶地說連個飯都不給人好好吃。

跡部一直沒參與對話有點不正常,按平時的習慣他早就給本大爺閉嘴的罵開了,可他只是敲打著簡訊,偶爾看看窗外,再回神到簡訊上繼續敲打,似乎把周圍人都當成了空氣,或者說太專注在自己的事情上忘了分一點點的精力去應付別人。

忍足推推眼鏡說樺帝,你家大爺怎麼了,該不是思春吧,哪個姑娘那麼幸運啊?樺帝直挺挺的坐著啥也不回答,像極了語言障礙的木頭。忍足說哎,你別把這招對自家人使用啊,說著撞撞大木頭的手臂發揮八卦的精髓,看著他眯細了眼睛,壞壞的笑開。樺帝依然不動如山,跡部倒是給了點反映。

他把手機遞給忍足,說既然你想知道本大爺就給你權利知道,你看吧。忍足先用特濃的關西腔拖長了音,再觀察了一下跡部大爺的臉色,跟著說我吃飽了,我回教室補眠,說完一溜煙的不見了。網球部的其餘人則憑藉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同學愛精神一個個先後打起哈欠,找個老相好一搭一唱的離開。

跡部景吾抽抽嘴角,對樺帝說一會兒的社團練習我不參加了,你監督他們,讓他們每人多跑二十圈,多揮拍二百下,不聽的你加倍,再不聽你可以直接扔掉。

就是這麼一句話,卻搞的躲在暗處的網球部正選球員個個想自殺,自殺前還要先殺了忍足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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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瞳在找貓。

季瞳要帶它去打預防針。

因為米忒今天正式滿兩月。

因為手冢家人剛好都沒空。

所以這個任務自然而然落到了最大的一個閒人頭上。

找到一半時家裡突然來了電話,於是負責看家的季瞳自然而然的跑去接了,她的語氣裡帶著三分焦急,也沒說開場白,就直接喂了一聲,搞的對方在另一邊愣足五秒。

五秒後換季瞳緊張,握著聽筒的手也不自覺緊了緊。因為她聽見了手冢國光的聲音,因為他第一次喊了她季瞳,因為他一口氣說了挺長的話。那麼多個因為加起來,搞的季瞳雖然高興但也感覺怪怪的。他說季瞳,米忒下午要去的診所在東京都,資料都放在我的房裡,你先看一下以防找不到。她說好的,我明白了。他又說,如果你找不到米忒,可以去爺爺房裡看看。她還是回答,好的,我明白了。

其實她還想說多點什麼,但就沒辦法多嘴,有種怕被討厭和嫌煩的恐懼,她想她在手冢面前還是怎麼樣都自然不起來啊,她真可悲。

掛了電話沒多久季瞳就感覺到褲腿在被輕輕扯咬,向下看了看,就看到灰不溜秋的小東西正自己玩的起勁,腦袋一甩一甩的,特別可愛。她舉起它,忍不住貼著臉輕輕磨蹭了幾下,說米忒,你真是我的福星。

找到獸醫院具體位置是下午4點的事情了。季瞳辦了手續就把米忒放在小床上,退到一邊等待。五分鐘後一名男醫生邊擺弄手套邊走進來,架勢十足,眼神很職業化,冷冷的透著淡然。季瞳從小就很怕這樣的氛圍,所以皮疙瘩都跑出來了。她看著那又細又長的針飆出幾絲藥水,即將扎進米忒面板時,感覺那東西跟快扎進自己身體似的害怕,她想阻止又不能真阻止,只好在一邊幹叫,醫生,啊,醫生您輕點……醫生輕蔑的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