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讓他們心裡平衡一些:那個進了陳達劇團的任禾,不也沒能進瘋狂的石頭劇組嗎?

當初任禾跟著劇團去荷蘭演出的時候,班裡還有不少同學眼紅,這可是在國際上露臉的機會,而且還能跟系主任走的更近一些。

聽說任禾他們拿了冠軍,而且任禾還獲得了最佳演員的榮譽,可是這又有什麼用?他不是也沒進瘋狂的石頭劇組麼?

有人忽然猜想,會不會在戲劇演出的過程中,任禾做了什麼事情激怒了陳達,不然為什麼以前明明很看好的學生,拍電影的時候卻不帶上,反而把他身邊的三個室友給帶上了……

這還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啊!

這就讓同學們很開心了,畢竟他們不是最慘的那一個啊!那個以前陳達眼前紅人,現在打入冷宮的,才是最慘的!

任禾是沒打算在影片劇組裡加上自己的製片人職務,要加上了,還不知道這群人的臉色得變成什麼樣。

說到底還是班裡這群人在娛樂圈也沒有什麼真正的人脈,不然他們早就該知道青禾與華歌之間的事情了,而且任禾的名字在這場爭鬥中也不是什麼秘密,稍微有點地位的都該知道。

所以孫愚家裡所謂的1個億資產的傳媒公司,大概也是很邊緣的那種吧,畢竟現在隨便一個明星工作室都價值好幾億,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明星都能2年攢出個2000萬了。

也實在是任禾在學校裡太過低調了,在外界也太低調了,外面的媒體幾乎看不到任禾的名字,在青禾集團的有意控制下,整個人好像隱形一樣,根本沒有什麼曝光度,在學校裡也沒人把他往那位青禾大老闆身上聯想過。

這時候任禾才意識到自己收購媒體股權這一步還是走晚了,不然自己當初哪還用等在劉英海窗戶外面浪費一次高階嘔吐藥水……

不用去管孫愚這幫人心態爆炸之後說點什麼,任禾覺得自己以前可能還會計較一下,結果現在只有一種看小丑的感覺。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一場戲,累壞了小丑,笑壞了觀眾。

……

到了鋼琴比賽那天早上,楊夕強制要求任禾必須去觀看自己的比賽,任禾睡的正香呢就感覺楊夕推門進來帶進來一股冷風,四合院就這一點不好,屋子裡雖然暖和,但是推開門就是荒田野地,冷風嗖嗖的。

“起來,比賽10點就開始了,我先走了,要是比賽的時候你不在,我肯定發揮失常拿不到名次,到時候你就想好該怎麼補償我吧!”楊夕認真且仔細的叮囑著。

任禾癔症中睜開眼有點蛋疼:“所以你現在就打算把拿不到名次的鍋甩給我了麼?那我要是去了之後你還拿不到名次呢?”

“那就是看到你太興奮了導致我發揮還是失常了,”楊夕高高興興的說道。

喂……這麼不講道理嗎?

果然是相互的越久,生活總會蛻變成它本來的模樣啊……這大概是在同居生活開始之後才發生的轉變,這個女孩完全沒有國際天后的架子,就像是一個普通的、生活中的、戀愛中的女孩,會撒嬌、會甩鍋、會偷懶、會蠻橫,但也會關心人,也會不經意間流露出對任禾的愛意。

不過說實話,任禾還是更加喜歡他與楊夕親密同居之後的這副模樣,更加的真實,也更加的可愛。

“得,這鍋我背了,”任禾轉了個身:“放心去吧,我保證10點前趕到,你給方叔說一下,讓他9點再喊我一次。”

楊夕聽了任禾的承諾後喜滋滋的出門了,在她印象中,只要任禾承諾過的事情,任禾就一定會為她做到。當初任禾讓猴子帶話給她,讓她在中國等著,最後也一樣做到了不是麼。

等到9點的時候,方叔扒著窗戶:“東家東家,起床了,你媳婦兒的比賽快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