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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兒子哼哼唧唧的說道:“我昨天就吃了我爹做的豬肉,喝了酒,可是我爹和我弟弟也都吃了,他們也都沒事,除此之外我沒有單獨吃東西。”

小兒子在外面說道:“你去找那窯姐,是不是在她那吃了什麼東西?”

“我在她那兒就沒吃東西,而且事情都沒辦完我就拉了兩次,還拉到她身上了,然後我就回來了。”

小兒子一聽,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說道:“想必是你把稀屎拉到人家身上,她給你下了降頭什麼的。”

神婆瞪了小兒子一眼說:“別瞎說,降頭這種東西你以為是個人都能做的嗎?這種邪祟,一般人連碰都碰不了的,我還得再看看究竟是怎麼了。”

船老大又趕緊陪著笑,見她只是說沒動靜,馬上會意,從懷裡掏出錢袋,數了二十文錢放在她懷裡,說道:“一點心意,給你喝碗茶。”

這神婆倒還挺隨意,不在乎錢多錢少,二十文拿起來放在口袋,說道:“你們把老大搬到船頭來,這船艙裡太小了。”

船老大和小兒子趕緊又七手八腳地把兒子搬到船頭。神婆便坐在大兒子腦袋邊的船甲板上,用手扶著他的頭,用手裡的銅鑼放在他腦袋上開始敲。

噹噹聲在河面上傳盪開去,震得下面的大兒子更是痛苦不堪,可是他的腦袋被神婆牢牢按住了,想縮到被子裡去也做不到。而他的手腳又讓神婆兩隻腳給壓著,也動彈不得。

只消得片刻,忽然,神婆一下從船頭彈起來,好像有人狠狠給他屁股踢了一腳似的。騰身在空中手一揮,一聲厲喝:“哪裡跑!”

刷的一下,彷彿凌空抓到了什麼東西,然後才落了下來站在船頭。

這一招讓船老大和他兒子都看得目瞪口呆,但是讓他們更驚駭的是,神婆把攥著拳頭的右手收回來之後,緩緩伸到他們倆面前展開,只見神婆右手中有一個燒成灰燼的黑色紙片。

她把紙片用手拎著,兩人拿到眼前仔細觀瞧片刻,說道:“這東西是死人的,而且是死了很久很久的人身上穿的衣服燒成的灰燼。這種東西非常厲害,粘乎到人身上會讓人患上怪病,你兒子肯定是沾到了這個。這鬼魂剛才被我的銅鑼聲震得耐受不住飛出來才被我抓到的。現在放心吧,他已經被我抓到了。”

一聽這話,船老大和小兒子面面相覷,都一起點頭。

船老大說道:“前些日子,歸家莊的三姑娘帶著幾個人去了兩次懸棺崖那邊,他們爬上去不知道做什麼。會不會我兒子就是那個時候粘上了這可怕的邪祟呢?”

神婆聽了有些得意的點頭說道:“想必就是了,那地方十分陰森詭異,水都是極冷的,一般的人是不願意去的,你們也是為了錢不要命啊,你兒子肯定就是被那裡面的野鬼給附身了,不過有我在不用擔心。”

說完,將銅鑼當的敲了一下,說:“我這叫正魂鑼,任何鬼魂都無法抗拒,雖然你兒子身上粘的是很多年道行的鬼,但是比不上我的法力。”

一聽這話,船老大非常感激,連連點頭說:“那還需不需要吃什麼藥?”

神婆點了點頭說:“那是必然的。必須要清除他身上的邪祟。我給你開一個方子,你照方抓藥就是,這方子有個名堂叫做燃照湯,有黃芪、白豆蔻、神曲、山楂、炒木瓜、竹葉石膏,另外,再把這一小片燒成灰燼的殘片放在一起煮,煮好之後喝一次就馬上會好。”

說罷將手裡的那個灰燼小心地遞給了船老大。

船老大接過那小小的指甲大小的殘片,說道:“可是這不是那鬼魂身上的嗎?要把它吞到肚子裡,他行嗎?”

“我叫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就是了,不要多問。”

神婆說著,不過最後還是補了一句說道:“這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