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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佑衛門也不跟他廢話,從懷裡取出腰牌,亮給曹仁亮看,低聲說道:“錦衣衛辦案。你實話實說吧。不要拖拖拉拉,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錦衣衛?曹仁亮差點就破口大罵起來,這麼看起來,剛才沈子成是故意把酒水潑在自己的身上了?這可真是太狠毒了。把自己騙到後院來,跟著就派人來抓自己。什麼玩意啊這是。
“快說。”新佑衛門的短刀朝著曹仁亮的脖子又近了一點。
“我說,我說。”曹仁亮心頭萬千個年頭瘋了似的盤算著,錦衣衛既然來抓自己,就不是無的放矢。如果要是配合他們,自己可能會罪責輕一點,但是前途也算是完了。坐牢?流放?砍頭?扒皮實草?朱元璋的那一套嚴刑他都很清楚……可要是不配合呢?
曹仁亮淡淡的說道:“我說,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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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動手
新佑衛門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開什麼玩笑?曹仁亮在這樣的情況下,居然大咧咧的說自己不知道?不過他心中有底,曹仁亮很明白,自己是水師的頭兒,在軍中自己的親信不少。要是一旦因為錦衣衛濫用私刑的話,手底下的親信便會前來營救自己。只要這個風聲放出去,錦衣衛的人就別想完完整整的離開廣州城。
到時候就算把官司打到京都去,面見朱元璋又能怎麼樣?但凡到了軍隊的事情,法不責眾。沒有實質證據證明自己跟案子有關,加上錦衣衛的確是濫用私刑,激起廣大不明真相的官兵同仇敵愾的憤怒。這事兒,就算是朱元璋話,只怕也是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曹仁亮得意洋洋的看著新佑衛門,一股身份上的優越感油然而生,區區幾個錦衣衛,還能真的在廣州這個地盤上把自己怎麼了?
且不說曹仁亮和新佑衛門在後院對峙,前廳那裡,推杯換盞,已經有人開始倒了下去。身邊還有官員調笑著:“怎麼酒量這麼差啊?”之類的言語,想要扶他們起來,可是自己的手腳也漸漸無力,意識越來越模糊,還沒想清楚到底生了什麼事之前,就已經綿軟無力的倒了下去……
沈子成坐在原位,冷冷的看著眾人一個個軟癱下去,暗讚了一下王璨配的好藥。那些水府的家丁可還沒明白到底生了什麼,送菜的,送酒的,一個勁的朝前廳來。沈子成站起來,大步走了出去,從懷裡取出一支袖箭,用機括打上半空。那支袖箭卻是中空的,沒有箭鏃,能出刺耳的響聲,是沈子成特意叫人給自己打造的。
他隨身帶來的十名錦衣衛第一部的成員,馬上翻身亮出秀春刀,把剛才還在一起談笑吃喝的其他官員隨從逼在一邊。這十個人,人數雖然不多,可個個都是精銳,說起打,每個人都可以對付好幾條壯漢。一般的人怎麼也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那些官員的隨從也不明白怎麼回事,前廳裡沒有動靜,可是錦衣衛卻翻了臉。又不敢當真反抗。只得聽從錦衣衛的擺佈,自己取了繩索,互相把人捆上。
守在外邊的水府家丁就奇怪了,先是一聲奇怪的響箭,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忽然看到從街角湧出一群人來,這些人穿著飛魚服,挎著秀春刀,大步朝水府趕了過來。看這架勢,錦衣衛的人只怕已經把水府前後路都給封死了,一個人也不準跑出去。
“你們來這裡做什麼?不知道水大人和其他大人在裡邊喝酒嗎?來了這麼多人,你們的沈大人也在裡邊喝酒,要是通告進去,你們吃得消嗎?”為的水府家丁厲聲斥道,帶著一群手下迎了上去,擋在那些錦衣衛的前邊。
帶頭的錦衣衛就是第四部的魯振。這傢伙板著臉走了過來,看也不看那水府家丁,只管吩咐道:“要是不想惹事的,就自己靠牆站好,雙手抱著頭,兩腿分開。蹲下。”
哎呦呵,在廣州,從來只有水府的人對著別人呼喝,還沒有人敢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