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他背後肯定會有人手安排,這片地勢險要,不可大意!”

高濤也道:“不錯,幷州表裡山河,過了懸甕山,就是群山連綿,右邊還有汾河分支流域,地形複雜,是伏擊的好場所啊!”

葉柯笑道:“不錯,當初我們襲擊烏恆和遼東,是因為他們絕對沒有想到我們的行軍路線,可現在,這一帶都在匈奴的勢力範圍,絕對不可大意。

傳令下去,我們步步為營,連線廂車組成外牆,巨石大木壘之,一旦遇到敵人大股騎兵,立刻退回營寨!

第二日,他們穿過翁懸山,一路南下,沒有接觸到敵人。

第三日,依舊沒有探查道敵人的蹤跡。

第四日,全軍抵達大陵,也就是匈奴中部所在地,周圍仍毫無動靜。

氣氛越來越壓抑,越來越詭異。

茲城就在汾河西岸,由過了大陵,前行兩日既到。現在,葉柯身處險惡之地,前方無敵,後方也無敵,難道匈奴人真的南下平陽,而在茲城毫無戒備?

這當然不可能,南匈奴劫掠成性,狡黠異常,很明顯他們打算採用匈奴慣用的遊擊方針,把葉柯引入大草原深處。

葉柯看了看地圖,道:“我們是一人三騎,裝備精良,只要不進入大草原深處,不迷失方向,我們就不懼怕匈奴人,繼續向茲城前進!”

大軍繼續前行,下午時分,前軍終於遭遇敵軍騎兵。

大地在顫抖,滾滾的煙塵沖天而起,無邊無際的匈奴騎兵洶湧奔至。饒是陳更膽大心細,也被眼前的現象嚇了一跳:“不下五萬人,五萬騎兵啊,匈奴竟然用五萬騎軍對付我們。”

葉柯接到情報,回頭問高濤:“我們的營寨立得怎麼樣?”

高濤道:“營寨已經立好,堅固硬實,有五千人在內,匈奴人絕對無法攻破!”

葉柯點點頭,一揮手中長戟,高聲喊道:“全軍換馬,準備迎戰!”

很快幾萬匈奴騎兵出現在視野中,兩翼騎軍,開始對葉柯五千軍隊進行合攏!

葉柯冷笑一聲,叫道:“狹路相逢勇者勝!給我衝擊敵人中軍!”

有這個無敵猛將在,全軍戰意十分高昂,頓時全軍齊聲大吼,馬蹄奮起,衝向敵陣!

他們本來只有五千人,處於劣勢,根本無法分兵,所以全軍聚成一個拳頭,如同一把銳利的斧子,劈開了匈奴騎兵中軍!

先是一輪箭雨衝擊,隨即葉柯呼嘯著,揮舞著長戟殺入匈奴陣中!

數千將士當真是人如猛虎馬如龍,五千根長戟揮舞成五千道殺人的青光,整個大軍像一個大鐵錐,撞入匈奴陣中,匈奴兵頓時鬼哭狼嚎,紛紛落馬而死。

這五千人,都是葉柯訓練出的猛士,雖然個人武力比不上許褚這樣的洪荒巨獸,可是連成一個整體,當真如吃人猛獸一般,無數的匈奴騎兵揮舞著彎刀,還未動手,鬧到便被漢軍長戟割掉了腦袋,無數的匈奴武士掉落馬下,隨即被踩成肉泥!

幾頓飯功夫,葉柯率大軍一個衝殺,硬生生的鑿穿匈奴騎兵中軍。

再回頭看,整個匈奴中軍,已經有一萬多人躺在地上或者死去,或者呻吟哀嚎!

葉柯麾下眾將士漸漸靠攏,而匈奴騎兵也重新聚合靠攏,遠遠看去,數萬騎士依舊是漫無邊際。

葉柯嘶了一聲,道:“再來幾輪衝殺,怕是我軍剩不下幾個了!”

陳更道:“便是如此,匈奴也得全軍覆沒!”

葉柯道:“不對,這裡靠近茲城,有匈奴左部,可是匈奴中部呢?匈奴右部呢?難道就這樣無聲無息?”

陳更一怔,和高濤對視一眼,問道:“將軍,以你所見呢?”

葉柯道:“敵人紮了一個大大的口袋,怕是想將我們全部留下!南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