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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哦,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快地在張小桐耳垂上吻了一下。
“親愛的小桐,聖誕快樂。”
張小桐一時間呆住了,渾不知我早已飛奔上樓,站在樓下了好一會呆。
我坐在客廳等了半天,才看見臉紅的少女磨磨蹭蹭走進來。
………【第四十一章】………
小姨家又換了房子,現在住的是三室兩廳,房間裝修是姨夫一個朋友搞的,典型的布包牆農村型裝修,水晶吊燈看起來中不中洋不洋的有些彆扭。(八度吧)客廳鋪著厚厚的地毯,大得能打滾。我盤腿坐在地毯上,背靠沙,笑眯眯地看著張小桐氣喘吁吁跑進來。
張小桐看見我坐在地毯上愣了一下,我笑著衝她招手:“別在門口站著啊,冷。”
女孩很聽話地反手把門帶上,有點忐忑不安的脫了鞋,慢慢朝我走過來。
張小桐的嬌羞樣讓我很是心動,沒開燈的客廳有一些月光和街上的燈光影影綽綽射進來,照在她如雪的面板上,使她整個人看起來像是黑暗中燃起的一簇藍色火焰,美麗誘人,讓人有投身其中的**。我伸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來坐,今天就是我們兩個的聖誕。”
張小桐慢慢走過來,慢慢坐下,慢慢地靠在我身上。
我不動聲色地摟住張小桐的腰,手指碰到她身體的一瞬間,那種熟悉親切的顫抖又一次再現。
張小桐被我摟住後有點不知所措,平時我們嘻嘻哈哈在一起毫無顧忌,然而現在這種特定的節日裡每一分親密接觸都滋生了無數新的意義,我估計她和我一樣,心裡忐忑得很,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我正想說什麼,張小桐猛然想起什麼似的站起來:“我,我去拿點東西,等我一下。”
我笑著點點頭,看著她走進臥室。
張小桐到房間裡,客廳又剩我一人了。伸手開啟音響,蔡琴的歌聲就慢慢流出來了:“是誰,在敲打我窗?是誰,在撩動琴絃?那一段被遺忘的時光,漸漸回升出我心坎……”貴氣老女人的歌聲悠揚婉轉,在客廳裡迴盪。我仰頭靠在沙上,想起張小桐剛才進門那一瞬間的美態,磬石般的心中生起無數微動的漣漪。
第一次有女孩陪著消磨時光是什麼時候來著?好像也是99年吧?跟邵科他們最後一次喝酒之後的事。那一場世紀末狂歡,我曾經牽著一雙手在廣場的角落裡雙雙踱步,無意識狂歡的人群沉寂在巨大的喜悅裡,那時的我,曾經覺得全世界的幸福凝聚起來也不過如此。
一年後我遠走他鄉,一切煙消雲散,所有快樂痛苦歡笑悲傷終成回憶。人一輩子都在前行,在自己能力未及時嚮往的東西往往抓不住,轉眼幾年後回頭去看,也就只能這樣了。
很小的時候,我們總以為流浪很酷,很帥,很勁,直到長大之後才明白,對惰性成了習慣的人們來說,流浪實在是一種難以表述的痛苦。
流浪意味著動盪,意味著要拋棄現在擁有的許多。
所以一般來說,流浪幾乎全都是被迫無奈的舉動。人都喜歡安逸,只要有一點可能苟且就不會選擇動盪。
正在感慨,張小桐房間門開啟了,我看見一個盛裝的女孩從房間裡走出來,左耳上一隻閃閃亮的耳環,正是我之前送給她的那一對聖誕禮物。
丫頭特意換了衣服,房間裡有暖氣,她竟然穿了平時難得一穿的碎花短裙和小上衣。整套衣服從肩膀到裙角都是碎花鑲邊,使她看起來有點像待拆封的禮品盒。
看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偷偷小聲嘀咕:“這不是明擺著想讓我犯罪麼……”
張小桐朝我嫣然一笑,霎時間我覺得連黑暗的房間都亮了一亮,經過精細梳理的頭襯出精緻的臉,在這種黑暗而曖昧的氣氛中